我打量了四周，太子不可能會走，那麼就是被藏了起來。
“你的字練得怎麼樣了？”
“還好。”
“那便是不好，我教你練一會。”
“我拜了老師，我練得還不錯。”淩水說道：“少爺，夜深了，我也要歇息了。”
“老師？何時太子也能當你老師了？”
“是真的老師，她是孃親舊日的好友，叫王書之，我便是跟著她學習。不日，她會來書院當夫子的。”
“……”看來是我搞錯了。
到底怎麼會回事，只要是她，總能把她和太子聯絡在一起。
“我看看你練習得怎麼樣吧！”
淩水看了一眼裡間，嘆了一口氣，來到書桌旁，展示書法。
我握著淩水的手，教她練習。
“少爺，你的字都是跟著爹學習的，怎麼會孃親的寫法？”
“孃的字，我看著長大的，有什麼不會的。”
“少爺，你要多教教我。”淩水笑著說。
淩水像是忘記了太子，我教著她練習。
半晌，太子從裡間走了出來。
淩水立刻解釋道：“少爺，太子只是借住在這裡，我本想鋪好地鋪，就去找夭夭的，結果你就來了。”
“殷滔之，你……”太子想說什麼，但是，沒有說出口。
我走到衣櫃前，取了披風，披在阿水的身上。
“走吧！我送你去夭夭哪兒去。”
“少爺，我覺得，應該在家裡在收拾出幾間廂房來，不然有客人來了，還得住我的房間，我不喜歡別人住。”
“好，依你。”
太子站在閣樓上，遠眺著漸行漸遠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