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一時間都沒說話,珠簾被掀開,葉九卿身著一身遠山綠色的長裙,裙邊點綴著淡綠色的花朵,隨著葉九卿的步伐慢慢的開合。
葉九卿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三個男人相顧無言,隨後都看向了自己的樣子。
“這是怎麼了?”
葉九卿將手裡的小盒子放在了雲修宴手邊的桌子上。
“神醫。”
“神醫。”
司君白和楚沉知道葉九卿的身份,但她畢竟還沒有成為攝政王妃,因此兩個人只是站起身微微行了個禮,葉九卿含笑點頭,也回了個禮。
“卿卿,這是什麼?”
雲修宴拿起桌上的小盒子,卻並沒立刻開啟。
“從那替身身上取出來的毒。”
“……”雲修宴默默的放下了那小盒子。
“剛剛進來見你們都沒有說話,可是出了什麼事兒?”
葉九卿看向雲修宴,司君白和楚沉則是眼觀鼻,鼻觀心,他們與夜九並不十分熟悉,這樣的事情到底要不要同她說也只能王爺做主了。
顯然,雲修宴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隱瞞葉九卿什麼。
“皇城戒嚴,這時候祿景山出城並不是明智之舉,但他還是出去了。”
雲修宴將三個人剛剛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同葉九卿說了一遍。
“在城外我就一直都在想這件事,祿景山藏的好好的,甚至如今的局勢,我們都沒有明確的證據證實他就是害了小皇帝的兇手。”
“這時候他出皇城,想必是他的主子派人同他說了。”
此話一出,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
葉九卿說的有道理,祿景山人精似的人物,他怎麼可能沒法預料到這樣的事情呢?
可這樣一來……細思極恐……
司君白長嘆了一口氣。
“若是這樣,祿景山對於西川的那位而言已是一枚棄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