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茶茶不語,白若水說的沒錯,那日在詩會上所作的詩,根本不是她自己所做,而是她高價購買了別人所做的詩,她這麼做的目的,不過是為了拔得頭彩,獲得六皇子的青睞。
瞧見君茶茶的模樣,顯然是被人戳中的痛處。
白若水淡淡一笑,走了。
君茶茶握著發紅的手,轉身看著白若水的身影,眼底充滿了恨意。
為了這次詩會能夠得到六皇子的邀約,她私底下花費了大價錢,最後卻白白的被白若水拔了頭籌,這叫她如何不氣。
回了屋子,看著裙襬處的黑色汙漬,想必是剛剛回來的路上不小心見踩到了汙水,白若水有些心疼。
今日這倒黴事可都讓她碰上了。
若放在以前,白若水是定然不會這麼頂撞的,她性格溫順,什麼事都是逆來順受。
可與那顧暖相處了這些年,倒是學得了她的一些伶牙俐齒。
“小姐剛才好生威風啊,頂的那君茶茶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見慣了小姐溫順的樣子,輕語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說個沒完,一臉崇拜。
“好了你,那與我們無關的人還提她作甚。”
輕語撇了撇嘴,繼續道。
“不過小姐,那六皇子單獨邀你進廂房,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呀?”
“不可胡說!”
白若水稍加失神,隨即道。
“他每次詩詞會的頭籌都會邀約一聚,我不過只是其中一個罷了,再說了六皇子心在詩詞,不近女色,又怎會看上我呢。”
心裡隱隱有些失落,白若水壓下心頭異樣,開口道。
“下次可別讓我聽到這樣的話了,若是再聽到,小心我罰你。”
輕語吐了吐舌頭,應了聲是。
夜色降臨。
顧暖寫好一篇字,有些炫耀似的放到了蕭景翎的面前。
“你看,我最近是不是又有進步。”
蕭景翎寵溺一笑,點了點頭。
“是是是,暖暖進步可大了,我這個老師都快趕不上了。”
聞言,顧暖驕傲的哼了一聲,樂哉樂哉的回到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