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魂虛將奔走上級位面,啟用位面之靈的整個過程給魂可顏講述了一遍,當然這之中他直接略過了雲韻,就算他對感情這一塊再不擅長,也知道不宜在一個女人面前,談論另外的女人。
當初,魂可顏在答應與魂虛結合之前,便要求對方立誓,從此就可以看出,魂可顏是一個極具佔有慾的女人。
如今的魂可顏看似柔情似水,那是因為魂虛直至目前還保留著對她的那份‘忠誠’,要是魂虛敢把美杜莎的存在揭露出來,他就能立馬體驗到什麼叫比翻書還要快的翻臉速度。
或許以魂虛如今的成就,已經無需在意這些,可畢竟他們方才剛進行過魚水之歡,這會談及別的女子,也未免太煞風景了些。
在聽完魂虛對於整個突破天至尊的過程描述之後,魂可顏的臉上的表情已經完全被震驚所取代。
而隨著她逐漸冷靜一下,更是小鳥依人的撲到了魂虛的胸膛之上,淚眼婆娑道:“臣妾竟不知夫君在這半年中,幾度遭遇生死,悔不能與夫君共進退,日後夫君萬不能再做那等傻事了!”
在魂可顏的心中,如今的魂族已經足夠強大了,就算整個鬥氣大陸的勢力加起來都難以撼動。
而一旦到了高階位面之上,一切都等同於重新開始,甚至連當初魂族在鬥氣大陸上說一不二的地位都難以保持。
一聯想到魂虛為了突破天至尊而付出的代價,魂可顏豈能不芳心大亂。
魂可顏的反應很符合一名妻子對丈夫的關心,魂虛不會有半點怪罪,可如果讓他停下腳步,他是萬萬不可能的。
且不說能否成為大千位面的霸主級的勢力,就單是幾百年後的域外邪族復甦,魂虛就不能原地踏步。
如果只滿足於現狀,遲早會淪為域外邪族的奴役。
他的一些行為已經改變了許多原有的軌跡,很難保證,大千世界還會不會再出一個炎帝、武祖、更或是牧塵。
他既然提前拿走本該屬於別人的機緣,自然不能光享受而不履行義務。
魂虛沒有救世宏願,卻也懂得唇亡齒寒。
大千世界被吞噬的越多,域外邪族的實力就越為強大,而若是他視若無睹,危險遲早會有一天主動找上門。
他無法與對方解釋幾百年後悔發生的事情,可至少可以給對方一劑強而有力的定心丸!
想到此處,他灑然一笑,捏住了魂可顏的下巴:“怎麼,你是對我沒有信心麼!”
望著魂虛從容而自信的面龐,魂可顏的內心也不禁受到了感染,這一刻她沒有再選擇多說什麼,而是將耳朵靜靜地貼在對方的胸膛上,聽著對方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她心目的魂天帝,自始至終皆是這般驕傲而強大,既然自己無法改變對方的意志,那她所能做的就是在背後默默的支援,不論成敗與否,自己都將是對方隨時可以棲息的港灣。
如此想著,魂可顏的眼眸中再度盪漾起一股旖旎之色,下意識的夾緊了自己的雙腿。
與之相擁的魂虛心有所感,再度與之酣戰到了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