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收拾東西打算回家,凌亦寒坐在旁邊,黑著臉,緊繃著下巴,抿著蠢,頭頂上彷彿飄著幾個大字。
不開心,不開心。
“你幹嘛像一個怨婦一樣的表情?”時夏不由得有些想笑。
凌亦寒幽怨的瞥了她一眼,依舊自閉不說話。
“又不是永遠都看不見了。”時夏坐到了凌亦寒旁邊,戳了戳他的臉頰。
“給你個親親,安慰你一下你的小心靈。”時夏在凌亦寒的臉頰上吧唧的親了一口。
“親親,都這麼不走心嗎?”凌亦寒哀怨的輕哼。
“嘁!你還嫌棄上了,以後你別想再親我了。”
“時夏的身體,凌亦寒與狗,不可觸碰。”時夏憤憤然。
“夏夏?”
“親愛的?”
“老婆?”
“孩子他媽?”
“孫子的奶奶兼外婆?”
“我錯了,不要這麼無情嘛!”凌亦寒拉著她的手,仰頭望著她,臉上以及語氣裡,寫滿了誠懇。
時夏沒好氣地甩開他的手,冷冰冰地說。“喊爸爸也沒用。”
“提著,送我下去。”時夏將行李箱的拉手放到了凌亦寒的面前。
“真走?”
“你這不是廢話嘛?”時夏丟給了他一個白眼。
“那你也把我一起帶走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