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的目光渙散,耳朵也遮蔽了外界的一切聲音,就那樣呆愣在原地,只是對施念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後,許久不見有所動作。
施念皺眉,側頭憤怒的對李茴道“你對她說什麼了?她怎麼會這樣?”
“我怎麼知道,做賊心虛唄。”李茴撇嘴,無所謂的道
“她怎麼都是咎由自取。”
時夏在施唸的叫喚下終於幽幽回神,她掀起眼皮看了眼,眼前的女孩,又側頭望了眼李茴,只是就那一眼,原本黯淡無光的眼底更幽深了。
她沒在說什麼,只是直徑走至教室末尾那靠窗位置,坐下。
座位上時夏抬眸,怔怔的看著窗外那炙熱的太陽,已慢慢的爬過教學樓想要升的更高。一束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時夏的課桌上暖暖的,然而她卻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溫暖,只覺得自己如墜冰窖,渾身一片冰涼,包括了心臟也包括了大腦。
她的腦海裡反反覆覆回放的一句話,就像魔咒一般,無法驅除只能任它一遍遍侵蝕這大腦。
‘你還記得,相雅嗎?’
相雅?
那個已被埋葬在時光深處的名字?
她以為這兩個字已經被她緊緊的冰封在內心深處了,沒想到她一直在啊?
她忘記了曾經那麼多的事情,包括童年的陸明哲,為何還記得那個名叫相雅的女孩。
明明已經過去的事情,為何至今還有人記得,為何還要重提?為什麼就不能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