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一起過不是嗎,世上總會有遺憾的事。”紀雪禮看出他不對的情緒,安慰道,但她更遺憾的是那七年。
“這只是你的執念而已。”
“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是不是執念,禮禮,我的人生裡不會出現任何遺憾。”你會回來的。
程度在外面無聊的都差點蹲地下拔草根了。
但沒過多久,嘭的關門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轉過身,是季宴舟陰冷著一張臉從裡面走了出來,看樣子像是沒談好。
“禮禮,你跟他說了什麼啊,他這麼生氣。”程度連忙好奇的跑進去,問道。
紀雪禮喝著水:“沒說什麼。”
剛剛那番談話,她嘴都要說幹了,這人就是死鑽牛角尖,無論她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
“是嗎,那他為什麼這麼生氣。”程度還是問道。
“要不你去問問他。”紀雪禮說道。
程度立馬改嘴:“我才沒那工夫去找他呢。”
“對了,段清聿說你最近在追人,又在禍害哪個人。”紀雪禮轉移話題,問道。
“沒追了,感覺沒什麼意思。”程度擺手:“都是為了我的錢,還有資源來的。”
“不然人家為什麼,為你的臉嗎。”紀雪禮笑了,嘖嘖一聲,
“禮禮,你這麼說就很沒意思了,我好歹也是在上流圈裡,也是排前三的。”程度拍了拍胸膛,為自己正名。
紀雪禮懶得去問這個排名的真實度,她靠在椅背上:“那這位花花公子,你就準備這樣浪一輩子。”
“是啊,膩了就換下一個,不用幾十年看一張臉,多好。”程度挑起眉。
“渣男。”紀雪禮聽著,作為他的朋友都忍不下去了,罵道。
程度不在意的撇嘴:“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和太子爺嗎。”
“誒,打住,我和段清聿已經在一起了。”紀雪禮揚起唇,打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