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這是要死了嗎。
手術室外。
段清聿坐在椅子上,手撐在膝蓋上抱著頭,手因用力而變得骨節凸起,指尖開始劇烈的顫抖。
眼底像是染上了血色一樣,變得通紅,全身上下彷彿被毒蟲咬了個遍,痛到無法呼吸。
這種感覺,他經歷過,再次經歷時,感覺像是疊加了一般,擔心害怕緊張的情緒統統將他包圍。
她會沒事的。
她一定會沒事的…
他們還要結婚,還要在一起一輩子…
“紀雪禮,紀雪禮…”
又是呼喚聲,只是比上一次的要更輕一些。
“該醒過來了。”那個聲音帶著讓人莫名很有安全感的語氣。
紀雪禮慢慢睜開眼,眼前的黑暗已經全然散開,此時自己面前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長了一張跟她一樣的臉…
“你是?”紀雪禮有些疑惑的伸手。
“我是所謂的系統。”
“?什麼意思。”紀雪禮聽不明白這句話。
“小說世界因為穿越者的接近出現已經脫離正軌,還是崩塌,因此我掌控不了,也控制不了。”它解釋道。
“幾年前,被佔據身體的那段時間,你清醒過,但是很快被她壓制,在最後一次清醒的時候,你深知要趕快逃離,於是跑去了德國。”
所以,去德國是自己做的,根本不是因為什麼吵架分手…是為了讓自己不再被束縛。
它看著紀雪禮:“在德國發生了什麼事你應該很清楚,我是在那之後才能聯絡上你。”
“嗯,我知道,但我不明白為什麼從德國回來後,我就是我了?”紀雪禮問道。
對面的聲音輕了下來:“因為那次自殺,你是真的要死了…”
紀雪禮皺起眉。
“可還是發現的早,被強行救了回來,身體很虛弱,於是你趁機奪回了身體,但記憶也因此消失殆盡,所以你很奇怪為什麼會有兩個系統。”
它把疑問都說了出來,紀雪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