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只要沒了紀雪禮,她就有辦法讓段清聿回到自己身邊。
宋若斂下眸,眼裡閃過偏執的光。
“看好她。”程度懶得再看地上的人一眼,拿起手機走了出去。
“是,少爺。”
程度給段清聿撥去電話,向他說一下剛才問出的情況。
“喂,清聿,我跟你說,我問出來了,不止只有宋若一個人,還有一個人你絕對意想不到,是季宴舟的助理謝雨珺。”
電話一接通,程度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講:“她說動手的是謝雨珺,善後的是她,兩個人合謀害的禮禮…”
“……”對面沉默不語。
就當程度以為自己是不是按到了什麼時,電話裡傳來一道冷冽的女聲:“謝雨珺?”
不是段清聿的聲音,程度愣住了:“禮禮?!”
紀雪禮看了眼在自己旁邊睡過去的段清聿,動作輕緩的下床,走到陽臺,風吹著她單薄的病服。
“你把宋若綁起來了?”
難怪沒有告訴她,他們的舉動,原來是選擇這麼做的。
“禮禮,你別生氣,我們是想調查清楚後再告訴你,想讓你安心養傷。”程度聽出她語氣的不對,著急道。
紀雪禮手放在欄杆上:“我沒生氣,宋若被關在哪裡。”
“我的一個別墅裡,我已經問出來了,你別擔心,我不會讓真兇好過的。”
“不用,謝雨珺的事就先交給我。”紀雪禮覺得謝雨珺想不出這種事,必定是受了誰的挑唆。
“可你傷還沒有徹底痊癒…”程度有些猶豫。
紀雪禮沒好氣道:“閉嘴,再說我的傷,我就真的生氣了。”
“好吧,那我帶謝雨珺來醫院找你?”
“嗯,明天挑個沒人的時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