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鈺隨手靜止了時間,走過去硬從人家手裡把弩箭搶走了。
王楠楠死抓著不放,秦鈺直接掰斷了她的手指。
本來打算殺了王曉紅的,可還是殺不了,秦鈺只好用剛拿來的弩箭廢了她的四肢。
又把其他三人的四肢也都廢了,還把箭矢從人家身上又拔了回來。
時間靜止結束,四個人的慘叫聲響徹雲霄。
秦鈺操起棒球棒,對準叫的最慘的王德利就是一球棒。
一球棒砸到了他的肚子上,然後瞄準不致命卻能讓人劇烈痛苦的地方,狠狠掄下去。
王德利慘叫,“我是你爸,你個畜生,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你爸,是你爸——”
“呵呸,你出軌那個煞筆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是我爸?
你和賤貨還有那個雜種聯手害死我媽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是我爸!”
王德利叫的越大聲,她砸的越狠,最後一球棒砸到了王德利嘴裡,砸飛了他一嘴牙。
王德利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出氣多入氣少。
秦鈺拎著坑坑窪窪的棒球棒,比照王德利的慘象,也暴揍了王楠楠一頓。
揍得她渾身青紫,臉蛋腫的老高,和一個豬頭沒啥差別。
可就是這麼揍,這人就是不死。
秦鈺現在也知道了,只要不是威脅到王楠楠和任吒的性命,秦鈺怎麼揍都行。
秦鈺古怪的笑了幾聲,天道這是給自己找了個沙包嗎?
這天道,人還真不錯啊。
繼續收拾完王曉紅,揍的她半死不活。
秦鈺都避開了她的要害和腦袋,拎著已經彎曲的球棒找上了任吒。
如法炮製暴揍一頓,最後一棍子,狠狠的落到了任吒的襠部。
那個玩意直接成了一灘肉泥,任吒本來處於昏迷的邊緣,現在直接被疼醒了。
慘叫猶如被掐著脖子的雞,到了一半又生生憋了回去,白眼一翻昏死過去。
吐著白沫,渾身抽搐。
球棒徹底報廢,化作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