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放肆!”
“年輕人,得饒人處且饒人,如果你說錯了呢?”
“如果我錯了,我甘願跪下道歉。”
“哈哈哈,你贏了就要打人,我老師贏了,你就只用跪下?你以為你是誰啊?跟我老師平起平坐?”大軍氣急敗壞的笑道。
“因為我是正確的人。如果你們不滿意,賭注再大一點也可以。既然大家都叫您黎院長,想來是中醫藥學院的領導,小子斗膽提個請求。如果我贏了,我可以自由出入百草園和試驗田,而且可以在自由選擇上什麼課,去不去上課。”
“喂,你不要太過分,我們教授雖然是院領導,但是又怎麼可以給你這樣的特權?”一個女學生道。
我覺得你們幾個可以消停消停了,跟我打賭的是黎院長,不是你們,同不同意你們說了不算。
“好,年輕人很有勇氣,起碼在挑戰學術權威上一點也不膽怯。你們幾個也要有這樣的精神,不能人云亦云,要堅持自己對客觀規律研究後總結的經驗,千萬不能本本主義。”
“小夥子,你很不錯。咱們這個賭就是存粹的學術探討,什麼大人下跪的那些就免了吧!如果你贏了,我給你特權,如果你輸了又該如何?”
“黎院長,小子既然敢大言不慚的打這個賭,自然就沒想過會輸,所以我壓根就沒想過輸了要怎麼樣,不過我也願賭服輸,輸了任由你宰割。”華農信心十足,面對這麼多人,一點也不怯場。
“大軍,這傢伙什麼來頭?我以前在學校也沒見過啊!”那個女學生問大軍。
“我也納悶啊?學校幾個教授的學生我們都認識啊!你說會不會是外校來砸場子的?”
“不可能,我們老闆在學術上很低調,砸我們的場子也沒什麼用。我猜他會不會是那個教授新收的研究生!”
“這個倒是有可能,不過這也太年輕了吧?”
“先看看再說,不管輸贏,他肯定要說明身份的。”
“我怎麼覺得這小子好像一點也不擔心啊。”大軍已經開始慌了,已經在頭腦裡盤算著萬一黎教授輸了怎麼收場了。
但是黎教授反而很淡定的說道:“小夥子,你說我教出來的是庸醫,相比是對我剛才那個方子的使用有不同意見,不如你說說你的高見吧?”
“那小子我就獻醜了。我並不是對你那個方子的使用有意見,而是對你這個方子本身有意見!”
“哦,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