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服裝的變化,從來就不是隨隨便便的。
象一生中嗜酒如命的酒鬼,突然有一天戒酒了,如果沒有什麼重大事件的影響,傻子是才會相信。
雲觀明早已看慣了輕舞以前的嬌媚模樣,此刻忽然有了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不由得細細端詳輕舞,心裡納悶這三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對著雲觀明灼灼的目光,輕舞不由得低下了頭,不再去看他,再次輕聲說:“是一隻黑貓,非常特別的黑貓。”
古代的人認為貓有邪性。
而在這些貓當中,黑貓的邪性最厲害,能把雲雪依嚇得急得發高燒,倒也說得過去。
但是,再多的邪貓,也比不上輕舞的變化邪門。
雲觀明靜靜地轉頭,再次看著身邊的雲雪依,目光又變回了父親那那溫柔的慈愛上,輕輕拍了拍女兒的背,微笑著說:“雪依,別怕。聽到輕舞阿姨說了嗎?嚇著你的貓,已經是罪有應得了。”
“嗯嗯。”
雲雪依唯唯諾諾的點頭。
雲觀明暗嘆口氣,適時轉換了話題:“雪依,今晚我要回長安了。如果你在青河這兒不開心,那就回家吧。江寧楚家的小子還不錯,要是有時間,就帶他到長安去看看爺爺。”
聽到父親說起爺爺,雲雪依終於有了一點反應。
想起小時候就把她當作寶貝抱在掌上的那位老人,雲雪依忽然很想立即飛回去,對慈祥的老人說起那隻貓有多可怕,感受爺爺把她輕輕抱在懷裡給她帶來的安全感和溫暖。
但是,為什麼要帶那楚家的小子?帶肖劍回去,難道不好嗎?
雲雪依愣了一下。
而且雲觀明早就站起來,走了。
站在醫院門口,看著他低頭把車門開啟,恭請他上車。
雲觀明和藹地說:“輕舞你先上…”
“雲董,我還有一些私事要辦,暫時不能陪你了。”
“私事,需要我幫忙嗎?哈哈,我也只是隨便問問,你去忙吧。今天晚上八點的飛機從青河出發,別晚點了。”
“謝雲董。“
見輕舞依舊疏離而恭敬的道謝,雲觀明很是失落地坐上車,車門輕輕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