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不，我不是，我，我們……”
程城吭哧了半天，不知說什麼好，下意識地抬起頭，望向白楊。
就是這個眼神，讓白楊終於明白，自己才是主人，這裡是自己的地盤，怎麼讓馬德漢成為主宰全域性的人。
白楊深深地吸了口氣，等到馬德漢的目光也轉向他，這才開口：“馬總，你誤會了。目前我們華中製藥與江東藥業屬於競爭關係。
“競爭關係？”
馬德漢的目光在這些人的身邊轉來轉去，最後又落到了白楊身上：“也就是說，你和江東製藥在競爭。而且這次華中製藥和德漢製藥的合作，開拓了江東省的市場，也是你們競爭計劃中的一環？”
“是啊！”
白楊不帶半點遲疑地點頭，一切都是明面上的事，用不著隱瞞。
但當他的聲音落下時，馬德漢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緩緩地開口：“好吧，麻煩您轉告蘇總，德漢製藥和華中製藥的合作，不必談了。我想跟江東藥業合作一下。”
白楊一言不發，傻了眼。
傲慢。
馬德漢的表演，絕對是霸氣十足。
儘管肖劍很不喜歡仗勢欺人，但如果有人藉著勢力，幫他欺負別人，他還是會舉雙手贊成的。
雖然不認識白楊，但是他知道這個人是蘇漫語的手下。
蘇漫語亂攪一通，弄得江東藥業難堪，連程城剛才都急得落淚。
如今直接來個翻盤，調轉馬頭指向華中製藥，他很高興。
相反的，白楊卻想哭了。
大哥，不帶這麼玩的。
如此重要的合作，蘇總讓他去談，他只說了幾句，就把合作給談黃了。
問題是，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裡錯失了機會。
白楊面對強悍的馬德漢，雖然頭腦機敏，但也沒有招架之力。
白楊正沮喪著，忽然聽到一聲：“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