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為了這份研究，我花了半輩子的時間，你現在說讓我…呃，老闆，你要我做什麼？”
老周想再發飆，只是抬頭一看，肖劍正在與之對視，氣勢頓時減弱了。
肖劍無奈地嘆了口氣，要不是自己知道周振華的醫術高超，也不會到這裡來拿老闆的身份說話。
看來，以前蘇漫語和鄧紫凌都說過的那種招攬高階醫藥專家的事情，真的是要慎重考慮了。
可是他這樣一個小公司，連製藥廠都比不上，就算再多給錢，人家也未必願意來啊。
又或者，也可以試著進入解密一下隨身碟，看看是否能順手牽羊。
假如，隨身碟中的資訊，真有一份全球醫藥專家名單，那也不要緊。
肖劍的思想有點飄忽。
周振華很困惑，你說個開頭，怎麼就啞火了？
“老大，老大？”
“啊？”
“你剛才說讓我研究什麼呢？”
“噢，我錯了，你知道殭屍鹿嗎？”
聽著肖劍說出一個十分詭異的名詞，周振華卻是不動聲色，很自然地點頭。
他知道這種鹿感染了慢性消耗性疾病病毒，臨床表現為身體機能水平下降，流口水，眼珠泛白，好鬥，就像電影中的殭屍一樣，才有了這個名字。
但問題是，肖劍平白無故問這個幹什麼？
“老周，可不可以研究一下殭屍鹿病毒破解疫苗？”
“嗯？老闆，我是個研究員，進醫院也算得上是專家，我救的是人，不是獸醫啊。這是一種只在鹿群中傳播的殭屍鹿病毒，你讓我研究它有什麼用？”
“那是以前的事了。如今，這種病毒在人類中也能傳播了。”
肖劍這句話說的很自然。
可是老周卻被這句話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半天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