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孫然被他的一句“大姐”,說的破涕為笑,梨花帶雨中,突然含苞待放,別有一番風情。
“那是,我姐可是不輕易出手的,這兩天為了幫你療傷,運功都超過八個小時了。”
任平生聞言一怔,看向孫曉雨露出一個感激的笑。
孫曉雨卻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佈滿紅暈,強忍羞意,回應了一個看似燦爛的笑容。
孫然見兩人都沒有說話,不由好奇,轉頭就看到姐姐這般神態,不由驚奇道:“姐,你竟然臉紅了,我沒有看錯吧?要知道你在部隊從來都是一副冷臉的,這多年的鐵樹要開花了嗎?”
孫曉雨這下耳根也紅了,她輕啐道:“臭丫頭,你咋咋呼呼說什麼呢?連你姐都要調侃,沒羞沒臊的!再說,平生是你的...你的...”她輕哼一聲,直接跑去了衛生間。
孫然先怔了一下,隨即“哈哈”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
任平生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呀,是有點不著調,那是你姐。”
“沒事沒事!”
孫然擺擺手,臉上仍掛著笑意,“她呀,對男子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我爸還以為她得了什麼病,讓我暗自幫著看看。沒想到,還是暖暖魅力大,她這病不藥而癒了。”
孫然見任平生也不說話,就那麼笑吟吟的望著自己,不由嘟了嘟嘴,“好了好了,我不說啦。”說著,又將頭靠了過來。
任平生笑著搖搖頭,他緩緩打量四周,這個房間大概有三十幾平,柔柔的陽光正好灑下來,幾乎是純白色的房間有著恬淡的書香氣息,一套高檔的歐式桌椅,黑白交錯,簡約大氣。
書架三層,擺在東南角,最底層放置一排書籍,中間一層放置著十幾枚軍功章,最上面是幾座獎盃。
“然然,這是哪裡呀?”
“這是我姐在港島的住宅,組織安排的,絕對安全,你可是她第一個帶回家的男人。”
還沒等任平生說話,孫曉雨就怒氣衝衝的闖了進來,指著孫然,嬌斥道:“然然,你是不是故意氣我?若是再這樣說話,我......我就把你男人趕出去。”
孫然朝姐姐吐了吐舌頭,卻是不敢再多言,畢竟暖暖身子要緊。
見妹妹安靜了,孫曉雨輕咳了一聲,故意板起臉說:“從你昏迷到現在已經兩天了,有沒有覺得餓?”
任平生搖搖頭,“沒有,我築基已成,短時間的辟穀還是能做到的。反倒是你,這兩天為我運功輸入真氣,頗為疲勞,要保重身體才是。”
“我......我沒事,畢竟都是一家人,為你做這些都是應該的,不然我妹妹都要哭成淚人了。”她頓了頓,眼睛裡流過異彩,“其實,我也很驚訝,你丹田中了楚凌天一掌,竟然沒有散功,這可是無垢境都未必能做到的事情。”
任平生笑著說:“其實也沒什麼,首先,我的真氣遠超楚凌天,護體是自動自發的。
其次,宋老曾傳過我一門煉體心法,我在煉體上有些心得。當勁力入體後,我快速運起法門將侵入丹田的勁力震散。
當然,因為事發突然,我也只能做到這一點。
畢竟是化勁巔峰的全力一擊,餘波還是震傷了我的五臟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