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劍法雖非他所傳,卻也與他有關。因此,他在我的心中,既是我的男人,也是我的師尊。”
說到這裡,她幽幽一嘆,“唉,若非我年紀太小,此時定然成為他的女人了。”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大大遞減了那凜然不可侵犯的神色,反而多了一份女人的嫵媚動人,讓人恨不得將她摟入懷中,好好疼愛。
佐佐木昭雙目染上一抹紅色,不知怎麼,一股無名的妒火在內心升騰燃燒,他嗤笑道:“任平生算什麼大英雄?當初在島國被我像貓戲老鼠一般的追殺,若非那人對他餘情未了,他早就死了一千次了。
我實話告訴你,這次比武勢在必行,你若是跟了他,肯定要守活寡。”
劉夕瑤默然片刻,“不管怎麼說,他在我心中始終是不可戰勝的大英雄。”
“你...你要拒絕?”佐佐木昭的聲音帶著絲顫抖,內心湧起無比的失落。
劉夕瑤道:“我從來不是一個固執的人,我只會追隨強者。這樣吧,我們做一個約定。
若你二人的戰鬥,由你取得勝利,那兩條路隨你選擇,你看如何?”
佐佐木昭大喜過望,“此言當真?”隨即他又迅速冷靜下來,皺著眉問:“你...你不是想要刻意的拖延時間吧?”
劉夕瑤眼中閃過一絲輕蔑,譏笑道:“我不知道任大哥現在的身體情況,但肯定不會樂觀,你連這樣的他都無法戰勝嗎?”
佐佐木昭被她一激,不由微微變色,大聲道:“笑話,我會無法戰勝他?”
劉夕瑤淡然道:“你既然能戰勝他,自然會殺了他。
到那時,我對任大哥的念想已斷,以我的本領,又怎會是你的敵手?又能何去何從呢?”
佐佐木昭心中一動,暗說不錯呀。
“像劉夕瑤這樣國色天香,冰雪聰明的女子,本就是天上的神物,怎麼會弔死在一棵樹上?
她之所以對任平生親近,不過是少女心思,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一旦自己將任平生擊殺,那麼她還能跟誰?自然是跟著更加強大的自己。”
佐佐木昭出身貧寒,從小被人看不起。
雖然後來因為天賦過人,習練武道,改變了命運,但一直都在扮演強者奴僕的角色。
即便他一直在暗暗提醒自己,一切都是為了變強,他早晚要將所有人踩在腳下。
可長時間的壓抑,已經使他內心扭曲,骨子裡的自卑更是怎麼都無法抹去。
就比如北島芳子,越是對他恭順,他越覺得對方是垃圾,是天生的賤骨頭,連碰對方的身子都覺得噁心。
佐佐木昭對芳子痛恨暴虐,完全是因為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他將對自己的恨,全都施加到對方身上。
至於劉夕瑤,他的感覺與對北島芳子截然相反,那種高貴和驕傲是與生俱來的,如同高不可攀的天上神女,凡人只配頂禮膜拜。
若是其他女子,只要能引起佐佐木昭的慾念,他定然會霸佔其身體,對方越反抗、越悽慘,他就會越興奮。
可面對劉夕瑤的絕代風華,他骨子裡的自卑就浮了上來,覺得配不上對方。
“如果我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
他或許能狠心將劉夕瑤殺死,但如果沒有得到對方的允許,他絕不會玷汙對方,因為那是在褻瀆心中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