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憶如稍微抬了點頭,瓊鼻內撥出的氣息,有些令謝雲書的脖子都有些發膩發癢:“我才不要變成雲書哥一樣的壞蛋。”
“那你還問我?”
“人家……只有草谷姐姐教過我,其他人也不懂。”
李憶如不知想到了什麼,非常不好意思地難以啟齒道:“阿奴姐姐也是黃花大閨女啊?”
“這……今天是咱們成親的日子,就不去戳別人的傷口了。”
被李憶如給逗樂了,謝雲書鼻子動了動,問:“屋子裡點的什麼香?”
“草谷姐姐給的,說是有益琴瑟之歡?”
扭了扭身子想要驅散這股不自在,李憶如坦白道:“合卮酒裡還有一些調好的藥。”
“?”
要不是不急著吃掉新娘子,一輩子她就走這麼一次流程,謝雲書早就要開始欺負人了,怎麼大家操心操的這麼過界呢?
謝雲書心下有些無話可說,過了一會兒才道:“床上是不是還撒了什麼香料?”
“嗯嗯。”
“其實師傅她們都不懂,憶如你自己就比這些外物更有用。把外面的綠衣裳脫了,我估計就忍不住把你放倒啦。”
“說到綠衣裳就生氣。那些人總說什麼紅男綠女的,這件衣服也不好看啊。”
都到了這個時候,李憶如居然還能脫線地聊到衣服的問題。不過謝雲書對此深表贊同,為了展示自己跟新娘子永遠是一條心,他非常體貼而快速地,有如雷霆一擊般,幫李憶如把前胸的扣子一個個解開了,把外衫乾淨利落地丟到了衣架上。
雖然中衣比較寬鬆,但和裡面的抹胸一樣,都算是貼身的衣物。一剎那間,李憶如就覺得肩膀涼颼颼的,只能一個勁往謝雲書懷裡鑽,不知道在給誰告狀呢:“你偷跑耍賴!”
“蠟燭快燒完了。”
這曲線可真不得了,而且沒了較為厚實的外衫,那綿柔軟滑的觸感,比什麼藥都能催情。而且這可是新娘子,謝雲書一瞬間,就有些嫌棄蠟燭燒得太慢。特別李憶如被謝雲書正面偷襲得趁,還在不依不饒地扭動身子,就很要命。
但,謝雲書的定力何等高深:“這就是憶如你不懂了,脫掉外衣有利於學外語。”
“我天生懂獸語,要不要教一教雲書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