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著名庶門來的客人,李憶如說道:“為什麼?敖胥故意隱瞞掉一個神子的下落,很明顯是有問題的呀。”
發生了這種怪事,修吾主動與神界聯絡,很快就從照膽,找到了敖胥上報的卷宗,與魁予劫走的神子數量差了一人的“偽證”。
可問題在於,敖胥扶植人界的天師門,明顯不出十年的時間。跟隱藏子秋存在的日期完全對照不上。總不能認定千年之前,敖胥就想著在人界搞一出吧?
一碼事歸一碼事,只要敖胥一口咬死,僅僅是想用子秋把魁予吊出來,那神界還真沒法給他從嚴定罪。而且神界當年就已經有了裁定,但凡發現天魔眾下落,必須對他們進行追剿。
敖胥以此為藉口,就必然會大事化小。反正已經被關禁閉了,就算再多關些年份……那就寄了,直接開擺!
“總而言之,這事的理不在魁予這邊。不管神界有沒有誰同情魁予,投敵的叛徒這一身份不是那麼好洗刷的。不過,敖胥就會暗地裡使刀子,我也沒準備承認天魔眾的下落。知道魁予回到人界,那又怎麼樣呢?”
謝雲書卻也光棍:“他們想要拿人,總得證明魁予在我這不是麼?”
李憶如慶幸道:“多虧雲書哥不是自己去接人,小清疏心思玲瓏也沒提咱們這邊。不然就成了同謀了。”
“說的成了同謀,我就怕了他一樣。”
事發之後,除了修吾去上界查證,月清疏也及時來壺中界通知——主要子秋身上的術法,他們都找不到後門,更談不上解除術法,這才找上了謝雲書。
而相比起擔心魁予的安危,謝雲書對子秋身上的神術,顯然更感興趣:“不過如果這個術法,真是敖胥千年前就埋下的,確實不太好找出破解之道——主要我不熟神族的神通。”
李憶如問:“用反曼陀羅之陣呢?”
“那一定能解……可我得知道這術法下在了哪裡啊,總不能對著這個神子亂砍一通吧?”
謝雲書先是點頭,然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先去名庶門把子秋的全部神通都給封印住,對月清疏說道:“這樣,他就暫時成了一個普通小孩。不管敖胥有什麼後手,提不起神力的話,那也沒法施展。”
月清疏鬆了口氣,而後仍有些提心吊膽:“可是謝前輩,魁予前輩她那邊?”
“不必擔心魁予。”
堂堂新神族首座,神界真要追剿,那肯定得派出一隊高等神族,或者古神出面,才有能耐將她擒拿。可有謝雲書在,又怎麼會讓神族在人界這麼大張旗鼓內鬥?
這豈不是給域外魔族看笑話?
都是追緝逃犯,敖胥一派的神,和玄女欽點的神,那其中的差別可大了去了。
謝雲書卑鄙無恥道:“清疏,你可以讓修吾主動申請追緝魁予的任務。”
“啊?”
“放心,玄女娘娘一定會同意的。遞給話頭,就算任務不交代給修吾,劍神、武神之類也是一樣的。”
別搞得就像敖胥有同盟一樣,比盟友誰又誰怕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