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耳聾還是咋的?有病去醫院治,別他媽煩我。”刑偵韞揮開那個人的手:“滾,都給我滾。”
媽的,都煩死了。
煩死了煩死了,怎麼有那麼多煩人的人?
那人也喝了酒,身邊還有好幾個兄弟。聽到這話,身體裡惹事兒的細胞全部激發出來,都圍著刑偵韞,圍成一圈兒。
人類的劣根性,只要處於優勢的狀況就會對弱小者施加壓力。
尤其是在這種亂七八糟的地方,這個道理尤為明顯。
“傻逼,我他媽打死你。”
“媽的,給這孫子一個教訓,瞧把他給牛逼壞了。”
就這幾個人平時刑偵韞都不會放在眼裡,三兩下只是現在他一點都不想動手。打吧,打死算了。
他睜著眼睛,第一拳落在他身上他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
接下來的幾下也不疼,到最後嘴裡吐出血了,他好像感覺到了疼,五臟六腑都疼。酒精的作用下,除了吐出了血知道疼,刑偵韞還是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這樣挺好的,竟然連疼也感受不到。
那幾個人一邊打一邊罵,照著刑偵韞的肚子不知輕重地好幾腳。
“這傻逼腦子裡包吧。”那個人踹了幾腳沒什麼意思,連掙扎一下都沒有:“行了,跟一個傻逼有什麼可計較的,真他媽掃興。”
“走,我們喝酒去。”
刑偵韞翻了個身,面朝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本來暈眩的世界也不暈眩了,天上有星星,有月亮,也有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