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丞躺在床上看著上面的床板,半晌才道:“不知道,要看處理結果吧。”
“哎喲,真是急死了。你說他也是,我也有問題,早知道我就不幫他瞞著讓他出去喝酒。我想著他最近心情不好嘛,誰知道出這事兒。”
“嗯。”
是啊,誰也沒想到。
處理的結果比較嚴重,因為造成社會影響非常大,刑偵韞只能這樣了。從此以後離開這裡,所有的信仰,所有的執念,全部結束。
處罰結果和刑偵韞想象的一樣,他沒有任何解釋就接受了。
從小黑屋裡出來的時候,刑偵韞感覺周圍的一切都久違了。久違的陽光,久違的空氣,還有久違的部|隊。
刑偵韞眼睛乾澀,想哭。
為什麼想哭,在為什麼而哭他也不知道。好歹一米八的漢子,要是坐在這裡哭實在是太丟人,他就敢沒哭。
肖良哲自知刑偵韞是個才子,而且他的反偵察能力超強,每個專案也非常優秀。
如果就這樣離開部|隊過正常人的生活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惜了,所以想了辦法讓他進刑|警隊。
這人總不能就這麼廢了吧,總要往前走。
收拾東西那天金景軒氣個半死,死死將刑偵韞按在牆壁上:“你他媽……你他媽……我都不好意思說你,你自己看看……”
“行了,以後又不是見不到。”刑偵韞拍了下金景軒的手臂:“快放開,要勒死了。”
“咋不直接累死你呢,勒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