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的,我請客。聽說當警|察賺的也不少,混好了說不定工資比你們高呢,我請客就我請客。”
鹿丞沒在說什麼,刑偵韞一走,他心情也不好。
跟炸雞沒關係,跟給他洗過衣服也沒關係。
就是……就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後來很多年之後他才知道,那種感覺叫捨不得。
只是在當時,零共情能力的鹿丞什麼都不知道。
“你……真的要走了?”鹿丞猶豫一下問道。
“喲,舍不多我啊?”
“沒有,不習慣。”
刑偵韞拍了拍鹿丞的肩膀,最後什麼都沒說。他們男人之間不需要說太多,很多感情埋葬在心裡就好了。
藏在歲月之間,藏在山河之中。
要是那天攔住刑偵韞,要是記得他還拿著槍,說不定就不會鬧成現在這個樣子。
很多次,鹿丞都是這麼想的。
從部|隊出來後,刑偵韞在家裡待了幾個月。這幾個人他什麼都沒幹,在家吃香的喝辣的,只是再也不會隨便喝的大嘴。
幾個月之後去了警隊報道,帶上警徽,他還是那個保護國家的人,只是方式不一樣了。
頹廢完了,總要面對生活吧。
他曾經是軍|人,現在是刑|警,他的生活比任何人都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