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鹿丞狠狠瞪了眼那個打點滴的人,神色如同刺骨寒風。
那個人渾身一顫,立馬拔下針管就跑。
鹿丞本身就有生人勿近的氣場,站在那裡是可以遠觀欣賞的人。很少有人願意毫無目的地跟他交談,生氣起來他更甚。
看到那個人連滾帶爬地跑,鹿丞表示很滿意,慢悠悠地往前走。
他就這樣,曾經沒什麼底線,沒什麼原則。現在底線有了,原則也有了,心裡的那條線過不得。
他的底線是葉林溪,他的原則是國家。
這兩者,才能構成鹿丞。
“哥哥,能幫我拿一下水壺嗎?有些重哦,我拎不動。”小姑娘拎著水壺,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鹿丞,聲音快要膩出水來:“哥哥實在是麻煩你了,幫我拎到前面那個病房就好。”
“不要。”
“哥哥,你幫幫忙嘛,真的好重哦,我力氣小。”
說著,小姑娘往鹿丞的方向靠過來,身子像是沒有骨頭似的,酥酥軟軟的,身上還有鹿丞非常不喜歡的香水味兒。
鹿丞往後退一步接過水壺,姑娘大喜。雖然鹿丞退了一步,但她還是很開心。
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謝謝,鹿丞將水壺平放到地上,然後抬起腳一踹,水壺順著力道往前滾。滾的不快,不會讓水灑出來。
挺好,這樣也不需要拎著。鹿丞很滿意地往反方向離開,覺得自己非常聰明。
“你,你這個人……”
那姑娘在後面剁了剁腳,見鹿丞沒有回頭的意思,並且越走越遠,在眾人的注視下只能氣呼呼地抱起水壺。
就沒見過這麼不近人情的人!
帥是很帥,哪有這麼拒絕女孩子的男人?
鹿丞準備考慮一下,在胸前掛一個牌子,至少上面一定要寫明他有主了。別看他,他只喜歡一個人,今生今世,就葉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