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沒有在外面跟別的女人玩弄感情,作為女人的朱蘇能很準確的感覺得出來。
她知道他最近沒有瞎來,就只是擔心他飲食作息的問題。
“那你等下吃飯注意,帶藥了嗎?”
他忙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透明的小盒子。
六厘米見方,厚三厘米。
他把盒子舉起來晃了晃,才想起來,老婆跟自己只是電話,並沒有連影片。
朱蘇要照顧兩個孩子,再次交代他要注意,然後掛了電話。
還沒到京基一百,他突然想去筍崗橋那邊看看。
然後駕車很快就到了筍崗村。
很快華燈初上,夜色催更。
他很不想吃晚飯,但身體鬥不贏血糖高低不穩帶來的不適感。
找了一處地方吃完晚飯。
點了一支棉柔尖莊,一個人喝著。
好久沒有喝酒了!
中途朱蘇打來電話,他立馬接聽:“老婆,在外面吃飯呢,我給你發影片。”
但是朱蘇連線影片之後,馬上又掛了,告訴他:“你好好吃飯,別跟我影片,影響不好。”
她以為他在洽談業務呢。
感動得他馬上發過去一條資訊。
“老婆,早點休息,我一會就回。”
一支酒,一個人喝了快一個小時,喝了小半瓶,害怕再喝多又出事,他起身結了賬,然後出了餐館,然後走著走著就到了彩虹橋上。
他心血來潮,爬上彩虹橋護欄,坐在上面,兩條腿伸在橋外晃盪。
心裡想著:“要是前幾年買了房,何至於這樣?”
看著橋下的荷塘,他越想越悲傷,禁不住悲從中來,這人啊,酒後真情流露,特別容易情緒激動,一個大男人居然抽泣了起來。
一位老早駐足在旁假裝看夜景的好心大爺,暗中觀察他許久。
見苟書寒情緒失控,肩膀抖動,大爺忙開口說:“小夥子你可別想不開啊!”
苟書寒無聲的睜著淚眼,朦朧中,看看大爺,又看看橋下面的荷塘,再抬頭看看遠處夜空。
空中沒有月亮,本應漆黑的夜空被燈光汙染得如同白晝。
這城市的天早已被矇蔽住,再也很難看見月亮了。
苟書寒沒有說話。
“小夥子,跟大爺我說說怎麼回事,別做傻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