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死了,死——了!”
賈瑾呼喊著。
既然你要死了,那我也不活了。
於是他扔下幾億抗洪的小沙粒,任由洪水淹沒自己。
兩個人抱在一起,死了一會,然後活了過來。
苟書寒開始默不作聲的穿褲子。
“我不要你負責的,你別黑著臉。”
苟書寒心想,這黑燈瞎火的,你能看見我黑著臉?
可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他很懊悔自己一時衝動,犯下了這種不可饒恕卻又刺激心跳的錯。
苟書寒穿戴好,站在原地,想著怎麼開口。
“對不起,你別有壓力。”
對不起的話是賈瑾說的。
“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衝動了。”
“我不怪你,不但不怪你,我還蠻喜歡你。”
不怕女人撒潑,就怕女人撒嬌。
“我要回去了。”
“都這麼晚了,你還回去做什麼?”
人生很多時候就是這樣,逃避是解決很多錯誤事情的方法之一。
沉默。
良久,苟書寒才開口。
“我老婆還等著我回家的,對不住。”
賈瑾沒說話,她抱著沙發上的一個靠枕,坐著不動。
窗外的燈光像皎潔的月光,灑在她裸露在外的修長大腿和腰上,抱枕蓋著胸部和腹股溝,隨著她的呼吸,胸外沿和腹股溝若隱若現。
若不是發生了這麼一檔子事,苟書寒承認這個畫面是很美的。
可他現在只擔心之後的事。
會不會老婆知道後傷心欲絕。
苟書寒說完之後,並沒有馬上走,他在等著賈瑾。
現在這種情況,不可能還讓她留在辦公室了。
可自己也不能催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