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很少說髒話的苟書寒急的直罵娘。
兩個人重重喘息著。
他腦子裡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能犯錯,不能犯錯,千萬千萬不能犯錯。
可是卻有另外一個聲音在唱反調。
賈瑾雙手不停進攻著。
他堅持反抗。
可越反抗,腦海裡的聲音就越小,唱反調的聲音越大。
慢慢的在賈瑾的攻勢下,他從反抗變成了開始掙扎。
賈瑾扭動著自己的身子,在黑暗中她換著手來進攻。
苟書寒聽見賈瑾退掉她自己職業西褲的聲音。
有個聲音就像過年時候小朋友在家長的嚴厲呵斥下不準收親戚紅包一樣,言不由衷的喊著:“不要!”
可軀體卻不受控制的開始等待著。
“嘶~啦!”
拉鍊被拉開。
他還未來得及說什麼,就只覺得隨著她溫軟玉手的引導,自己闖入了一片肥沃土地。
兩個人像DNA螺旋結構,從地板螺旋到了門邊。
又從門邊螺旋到沙發上。
……
二十多分鐘後,喘息聲停止。
又過了幾十秒。
苟書寒清醒了,他坐在沙發邊緣,默不作聲。
“我不要你負責的,你別黑著臉。”
苟書寒心想,這黑燈瞎火的,你能看見我黑著臉?
可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他很懊悔自己一時衝動,犯下了這種不可饒恕卻又刺激心跳的錯。
苟書寒穿戴好,站在原地,想著怎麼開口。
“對不起,你別有壓力。”
對不起的話是賈瑾說的。
“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衝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