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想多了,在這段期間裡,你在家好好照顧自己,叫齊炎解決你的血災,處理何平交給我。”
靳小染看起來很痛苦,低聲說:“真討厭,我都等不及要肢解他了。”
“何平不併非是個普通人。”常樹平說道。
“我們只可以用些特別的措施來對付他,當齊炎去尋找到他需要的東西時就可以把他收拾了,他就再多活幾天好了。”
靳小染想起了與齊炎最初的協議,剛才的難受慢慢的消失了。
“你問一下齊炎他何時回嶺南來?”
“我以後再問,根據他之前的安排,差不多也就是這一週。”
“他如果回來後一切就好了。”
常樹平說:“我們明天去辦理結婚證吧,近期公司的事很多,或許不能總是陪你,還是幫你請保姆好了。”
“沒必要。”靳小染搖搖頭:“薛玉如不想找保姆,因此我也不用,我可不嬌氣。”
常樹平放下了她的腳,去把手洗了,接著開車返回了公司。
靳小染拿著電話打給齊炎。
“你如果還不返回我會死的。”才接通後,靳小染就立馬哭訴。
“你發生了什麼?”齊炎淡定地問道。
靳小染向齊炎講述了這次的經歷,然後說道。
“我真的受不了叫何平的那個小子,你回來必須要殺了他,我想他死!”
齊炎說:“你要忍受一下,我兩天後就到了,我回來的那天就將成為何平的忌日!”
靳小染立即說:“我都做了你要求的事,他們都在懷疑,我覺得立馬就會查清的。”
齊炎說:“沒什麼,你不用擔心,此時你很安全。”
在市裡的一品居中的商業大廈的辦公室中。
常樹平和全志新面對面坐著。
常樹平看了看全志心遞過來的簡歷,問道。
“你最初在美國有良好的待遇,並且也在那裡定居了。”
“你卻回國,像你如此厲害的人才是十分少有的,即使你想回來都應在像北上廣深這種最大的城市去。”
“像嶺南這樣的地方實在是小了點,恐怕不可以讓你展示。”
全志次你的眼睛立馬閃閃發光:“嶺南也一樣很好,是個好地方,我可以發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