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也看到了一個毛病,他們儘管在此鬧騰,可完全不說狗主子的問題。
莫非自己的狗把其他的人咬了,狗主子不承擔的嗎?
雲勇毅頓時哼道:“究竟是誰養的狗都不清楚呢,我要找哪個說理去?”
雲勇毅媽此時哀痛哀叫,繼續上下翻滾打爬。
方才雲山雪媽一耳光打的她此時都還是頭昏腦脹的。
肯定要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看一下是否出了什麼毛病,要叫雲山雪家補償。
雲山雪媽轉頭仇視地看到不停打滾的雲勇毅媽,全身顫抖。
她看到何平站到了那紋絲不動,擔心稍後有人要來打他。
這件事跟他也並無瓜葛,人家就是一陣善心,總不可以叫人家犧牲吧。
“小夥子,你還是趕緊走吧,不然他們叫人過來打你,快點走好了。”雲山雪媽立即說。
“阿姨,無事的。”
何平詞彙滿臉雲淡風清,說,“我就不信此世界上不存在王法,天下之大都服從一個理字,怎麼能讓他們如此蠻不講理?”
話落,就見兩臺金盃牌的麵包車從前方駛來。
車門頓時“嘩啦”的就讓人推開,此時數個手中拿起砍刀的捲毛小夥子凶神惡煞的衝了下來。
“誰不長眼居然敢打毅哥,活膩了是吧?”
“毅哥你說那人誰啊?你點名,老子直接砍他。”
“他孃的,那個沒長眼睛的,在我們地界上有膽子撒潑?”
……
十數人宛若豺狼虎豹,派頭洶洶。
雲勇毅立即指向何平說:“正是他,我打死他,用力的打!”
“你們要是敢動我一個試試看?”
何平的表情一沉,整個人不怒自威,派頭逼人地盯著他們。
眼神如電,周圍空氣突然也因此變得凌亂,好似天神下凡。
立馬把一眾人都給震住了,雖然包圍了何平,卻始終不敢過去,喉嚨更是陣陣發乾,臉上都有懼色。
村民們此時也被這派頭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