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實去見了?”謝正祥轉頭看到穆鴻羽,神情認真地問道。
“我莫非還會騙你嗎?我絕對是去見了的啊,完全無藥可治。”
“什麼理由?”
“從高空中落下來,肝與脾還有胃都已然出血,而且腦袋也有淤血,完全就沒什麼方法醫治啊,摔的太厲害了。”穆鴻羽說道:“我們只是中醫,可也只好調理,用那些方法去醫治,完全就沒有用。”
謝正祥感慨一下:“那個丫頭真是可惜,之前我還看見過她,這個丫頭確實十分可以,開口十分得體,並且知書識禮,若非她到圈子裡面過的這麼紅火,我都有打算收她做徒弟的念頭,遺憾啊,確實是遺憾啊,唉!”
穆鴻羽感慨一下:“沒錯,據說年年賺到的錢,有一半都直接捐出去搞慈善,如此好的一個姑娘,為何就蒙受這種事情呢?確實是遺憾啊,只遺憾我們倆個醫術菲薄,沒有辦法救好她,否則就算舍掉我的老命,我一樣要救救那不幸的丫頭。”
瀰漫著檀香的屋子內,陷入了緘默裡。
謝正祥的電話忽然間得到一個資訊,他下意識地拿著看了一下,不禁“咦”了一下。
“為何?”國醫聖手穆鴻羽疑惑的問道。
“你還記得曾經說到過的那位寧淮的小傢伙嗎?”藥王謝正祥忽然問道。
“記得,據說這個小傢伙醫術非常厲害,並且不存在他治不成功的病。”穆鴻羽連聲說。
“他到燕京去了。”謝正祥說道,“他去幫那個丫頭醫治。”
“他去那裡有什麼用啊?據我知道的,他同樣是中醫,用的同樣是中醫的藥材,他會有什麼方法?”
“沒錯,我同樣想不清楚,這個小傢伙的膽量還確實不是一樣,竟然去燕京。”
“小夥子,膽量可嘉。”穆鴻羽說道,“這個小夥反倒是位可造的人材。”
“他去了主要是沒有任何用處,他完全是無法治癒那個丫頭的,他前往絕對起不到一切的效果。”
“對呀。”穆鴻羽頷首說,“前往都無用。”
謝正祥一樣頷首。
他們覺得,柏曼靈這回是必死無疑的。
她負傷太重了,就算扁鵲在世,也沒有辦法治好她的這個病。
就寧淮的那位小价格,他完全沒有辦法的。
謝正祥擺了下手,說道:“好了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事了,我們來說一說別的事。”
“你還想說什麼啊?”
“就說那個丫頭是如何摔到地上的吧?根據我知道的,是他們演員到拍戲時候吊威亞,而且依舊有很多防護的措施,這麼多措施一起斷開的機率真的是太小太小了,像柏曼靈這種名人,儼然有多種方面的保障,這威亞如何會斷呢?”謝正祥滿臉懷疑的說道。
“你給我講中醫學方面的玩意,我還可以答得出來,你這個問得,我又並非專業人士,我如何答得出來呢?你有這種懷疑,理所當然其他的人一樣會起疑心的,這個事兒當然能有人會去調查的。”穆鴻羽說。
“就清楚與你琢磨也沒有什麼用。”謝正祥說道。
“老李啊,你說我們是否也要去一回燕京?”
“去作甚?”
“那個丫頭病危了,全球的人都在糾著心呢,我們倆就這麼坐著不管,屆時只擔心會被人給亂說吧?”穆鴻羽說,“總不可以我們一生英明,到現在最後也被人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