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王一派的官員各個心頭亂跳。肅王出事了,他們絕落不著好。覚
“陛下,不知肅王所犯何事?誰所參奏?”
“陛下三思,肅王於社稷有功,先帝有言,除非肅王行大逆不道之事,他罪皆可赦免。”
肅王脫了罪,他們才有活路。
妉華出了列,“我參奏的。肅王謀害太子,算不算大逆不道之事啊。”
算,當然算了。儲君是未來的皇帝,謀害儲君,等同於謀害一國之君。
這話要是慶澤帝說,一眾人立馬噤聲,可這話是妉華說的,一眾人矛頭對準了妉華來,讓她拿出證據來,不然就是構陷之罪。
連“禍亂朝綱”的話都說出來了。覚
姜仁緒縮一旁冷汗如雨。他最清楚妉華說的是不是事實。
“都給我嘴巴放乾淨點。”妉華揮起了拳頭,“別逼我動手。”
“花愛卿。”慶澤帝出聲制止,妉華悻悻地放下拳頭,但又氣不過地狠狠地瞪了一圈人。
慶澤帝喚了聲,“張嘯。”
“臣在。”禁衛統領張嘯走進殿內。
慶澤帝聲音平平,任誰都聽出他的冷意,“辦事吧。”
“是。”張嘯領了令,朝身後一揮手,從殿外走出一隊禁衛,進來後分成幾股,朝著幾位官員圍去。覚
姜仁緒看著朝自己走來的禁衛,他的腿腳發軟,癱倒在了地上。
禁衛過來,除了他的朝服冠帽,把他押到了朝堂前。
其他幾位可不像姜仁緒這麼認命,他們為自己叫著屈。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臣冤枉,老臣冤枉啊。”
“臣到底做了什麼,陛下要如此對待臣等。’
“你們要做什麼。”王盧雙手慌亂地撥打著,不想束手就擒,可他一個文官哪敵得過禁衛,不兩下就被拿下。
幾人都被押到了朝堂前跪好。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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