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珊凝和司黎寒深深的看了一眼，最後獨自走了進去。
李智像是能夠猜到她進來一般，手上摸著一個小小的玉石，唇角帶著苦澀的笑意。
“沒想到他後來又收了一個新弟子，你很得到他的喜愛吧？”
陶珊凝淡淡的收回視線，隨意的回應。
“我和他，關係還好，但是不是他的弟子。”
“他直到死，都沒有釋懷。”
她淡淡出聲，餘光劃過些許冷意。
“沒想到，你倒是混得挺好的，怎麼？這些年午夜夢迴，就沒有夢到你師傅？”
她胡亂說了些，卻見李智的面色直接煞白了。
他哼一聲，不滿的反擊。
“這件事，還不是那老頭子太過分了！一直說我心性不穩，不給我學習占卜！”
“呵！我那麼聰明，怎麼可能聽從他的！隨便一本書都能學會自己想學會的東西！”
他傲嬌的神色中帶著些許得意，甚至還不忘罵了李老頭幾句。
陶珊凝搖了搖頭。
“你以為那本書是憑空出現的？又正好那麼合適你？你以為自己很厲害，修煉的時候一直很猛，哪怕是突然遇見了瓶頸期，路邊遇見的人都能給你指點迷津？”
“李智，我看你的腦袋瓜是被門夾了吧！那麼簡單的道理，你活了大半輩子都不懂！”
“呵！我也覺得李老頭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這樣的白眼狼！”
她怒目圓睜，胸膛上下起伏著，明顯被氣得不行。
她說的，聰明如同李智，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呢？他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只要他不承認，那麼，他就沒有做對不起李老頭的事情！
他在心底這般寬慰自己，目光中劃過一些自欺欺人。
說不通，陶珊凝也不打算說。
她起身往門外走去。
李智的眼裡那一瞬間閃過猩紅，他的手中一團又一團火系靈力而起，四周瞬間變成火海。
“李智，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