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顧閻點頭。
沈洛文見到車上還有一捧白花，他想了想就明白了：“你恢複記憶後查過我？”
“我想多瞭解一些。”顧閻把調查說得十分清新脫俗。
沈洛文都要被他氣笑了：“你這是偷偷調查我。”
“你也可以調查我。”顧閻的反應十分快。
他為什麼要調查他？沈洛文從後視鏡盯著他：“還是算了。”他怕調查到不該看到的東西！
“等你有興趣的時候，一人一次。”顧閻又說，“我不介意。”
沈洛文笑了笑：“一人一次扯平了？那還是先欠著吧。”顧閻想得美。
顧閻這次沒說話。
沈洛文忽然覺得舒心了，靠著椅背看向外面，沒多久他們就到了陵園，他帶著顧閻來到了養父母的墓碑前。
他把捧花放下：“我來看你們了……這個是我朋友、顧閻。”
顧閻低頭看著墓碑上的名字，把捧花放下來，唐正念……很熟悉的名字，他微微鞠了一躬，墓碑的周圍都很幹淨，看得出沈洛文是經常來的。
沈洛文站在墓碑前拜了拜，也沒有說話，他又站了一會兒才說：“我下次再來看你們。”
他轉頭和顧閻說：“回去了。”
“嗯。”顧閻回過神來，和他一起走下山。
在陵墓的山坡之下有一間教堂，沈洛文掃了一眼也沒有在意，但在轉身的時候忽然見到一個人——穆語。
這不是喪屍王嗎？他真的去了做牧師？
沈洛文又轉身走過去：“穆語？”
穆語穿著一身黑，胸前掛著閃閃發光的十字架：“很久沒見，進來禱告一下？”
“你真的做了牧師？”沈洛文有些淩亂，穆語可是喪屍王！
“還沒有。”穆語嘆了口氣，“我現在只是見習生，跟著迪亞師傅在學習。”
沈洛文看過去，見到教堂的裡面還站著一個人，那人褐色的頭發墨藍的眼睛，是一個混血的外國人。
“那你加油。”沈洛文覺得喪屍王是沒可能做得成牧師的，最後應該會放棄。
“等等。”穆語又喊住他，拿出一個本子笑著說，“我這裡有一個劇本，你看看吧。”
沈洛文接了過去：“你欠人人情了？”
穆語也沒有掩飾，點了點頭：“不過他們的劇組情況不太理想，我只是一個薦人。”
穆語的意思是可以接，也可以不接。
“我會好好考慮的。”沈洛文先把劇本收起來，“我回去再看，下次見。”
“下次見。”穆語沖他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