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氣縈繞著時桑,重瞳透著寒意,如鬼魅般昳麗又邪惡。
“你怎麼出……”
時桑輕輕揮了揮衣袖,看守牢獄的小仙當場倒地。
她碎掉了所有陣法,將由龍筋製成的牢獄收進袖中。
容淳華環視一週:“很快會有人過來。”
那人催促著時桑和容淳華趕緊離開:“不用管我們,能逃走一個是一個。”
動靜吸引了其他重傷在地的神仙,他們也贊同時桑二人先行離開,他們被刨去神格,就是等死的命,不用救他們。
時桑用行動拒絕,她拿出黑白棋盤,掐指算了一遍,才將所有人收進棋盤,沒忘告訴棋盤裡的時紀羽等人發生了什麼事。
做完這一切。
容淳華目光一轉,落在那人身上:“還沒有問你的名字。”
那人從角落裡走出來,比起其他人,他沒有受太大的傷,容顏也更奪目:“司空慕,閣下好像燭華神官,如果神官還在,我們也不會落到這般田地。”
容淳華與時桑對視一眼。
時桑道出從問川那得來的訊息:“他是無名,上面派來監視問川的人。”
司空慕恍然大悟,他眼眸一暗:“我的力量被至上宮的那些人封印了,可能幫不上忙,不如把我收進你的法器……”
時桑言辭鑿鑿,一副舍你其誰的樣子:“誰說你沒用?我不允許你這麼貶低自己,你完全可以給我們當導遊。”
容淳華輕咳一聲,提醒時桑戲演過頭了。
時桑略微收斂:“司兄,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啊。”
司空慕忍不住提醒:“我姓司空。”
時桑重重點頭:“好的,司兄,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司空慕:“……”
故意的吧?
容淳華落後時桑一步,與司空慕比肩,在對方左右為難不知道怎麼離開時,容淳華借了陸憶思的木劍,御劍飛行。
司空慕拱手一禮:“多謝無名兄。”
時桑站在最前面:“你知道如煙上神在至上宮哪嗎?”
司空慕有種自己被夾在中間的監視感,他暫時揮去這種想法說道:“我原先負責相多羅的起居錄,只聽說一些極其重要的上神會被關在黑水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