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桑非常有善心地道:“不怪他們,我倆太厲害,他們拿命填也攔不住。”
相多羅:“……”
貶低別人的同時抬高自己,學會了。
梵殊皮笑肉不笑:“昨天我見過你們。”
時桑擺手:“很正常,我倆都是大公主的孃家人,昨天在送親隊伍裡,幸會幸會,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相多羅死盯著時桑的後腦勺,思考從哪開瓢更漂亮。她非常想將自己排除在外,她確實可以承認梵殊是她姐夫,但她拒不承認她們是一家人。
時桑選擇性忽略相多羅的死亡視線,跟梵殊聊得十分火熱。
梵殊一聽孃家人三個字,臉上的笑意真摯不少:“我該怎麼稱呼你?”
時桑想了想:“我叫你老爸,你叫我三妹,咱倆各論各的。”
梵殊不知道老爸是何物,秉承媳婦孃家人這麼說一定有道理的理念:“三妹,二妹,今早趕過來是有什麼要事嗎?”
相多羅假裝沒聽見二妹這個稱呼,她推開時桑,站到梵殊面前,想說出來意,話到嘴邊卻變成了:“我姐姐還好嗎?”
梵殊沉默一瞬:“……你指哪方面呢?”
時桑沒有防備,被推得腳下一個踉蹌,站穩後一臉無奈。
相多羅說完就想自扇巴掌,她頂著丟人現眼四個字,默默退到時桑身後。
時桑重新站在梵殊面前:“老爸,妖族還有純妖嗎?”
相多羅:“……”
這麼問,能問出個鬼啊!
梵殊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時桑,聽到這個稱呼,內心很欣喜,連帶著語氣也很溫柔:“有啊,不知道是不是妖族得罪了天道,如今的純妖死的死、殘的殘,不然也輪不到我一個魔修坐上妖尊。”
時桑點頭:“那僅存的純妖在哪?”
梵殊指了指身後:“在屋裡。”
相多羅:等等,這就問出來了!?
時桑眨了眨眼:“這麼進去不會打擾吧。”
梵殊側過身,示意跟他進去:“你們已經打擾了呢,不差這一會兒。”
時桑大搖大擺走進去。
一眼瞧見屋內的一顆花斑灰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