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身上的錦服便被扒了去,只餘一條底褲,他死死護著襠部。額上冷汗連連。
大叫道:“老子是真男人,老子是·····”
說話間被小倌強行索吻。
“嘔~~嘔~”
他惡心的胸腔直泛嘔,小倌頓時嫌棄地松開他,轉眼間他竟真的吐了一攤酸水出來。
得了喘息,光著膀子狼奔豕突,直奔外面逃命。一口氣出了院門,寒風刮在面板上,方知自己沒穿衣服,此時街上人來人往,婦人們捂著眼驚叫。
男人們看得一怔,又見他身後跟來的兩名衣衫敞開的敷粉男子,瞬間止不住地恥笑他。
還有那膽兒大的人說起了葷話。
“這位兔爺兒,您喜歡在上面還是下面啊~”
寧國舅的臉色漲成了豬肝色,他抱著頭躲開人群,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小倌竟又來纏他:“我的國舅爺~上屋去吧!我給您暖身子。”
一句話彷彿把他的尊嚴按在了地上摩擦,他氣得跳起身就打。
眾人看得哈哈大笑。
——
待她醒來已是月上枝頭,身旁竟守著石霞。
她頭疼得厲害,腦海裡閃過那些旖旎畫面,不由地咬上唇,心緒異常繁亂,強撐起身子,看向石霞:“你怎麼找到我的?”
石霞扶住她回道:“是蘇大人的小廝帶我來的。”
她揉了揉昏沉的太陽穴:“可回府通知人了。”
石霞搖搖頭:“蘇大人不讓說,怕影響您的清譽。”
見她疑惑看來。又道:“這事只有大小姐知道,她遞了信兒回去,只說您在伯爵府要多住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