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所煮的稻米,在她看來更象是現代人所說的粗糧糙米。
只是,現代糙米的口感要比現在這稻米潤許多,吃下去根本沒有刺刺的感覺。
再加上那大豆,真沒有比這更難吃的大豆飯了。
稻米現在脫皮全靠手搗,若是想要吃上精細米飯,就得把現在買來的稻米再多搗幾回,把糠皮全搗脫殼才行。
只是這樣一來,一斤稻米搗出來的精細米最多隻得六七兩,這還是買已經搗過一次的稻米,再多搗幾次的話,對於百姓來說,這樣的米價就要翻上幾倍,偶爾一頓還行,長期吃哪裡吃得消。
至於大豆,完全沒必要跟稻米一起煮來吃,磨豆腐或者榨豆油不好麼?
同時時姜也有了打算,既然現在沒人弄這個,那她就開個豆製品的食材店。
不過,磨豆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到不是做法有多複雜,而是這就是一件辛苦活。
這邊時姜在籌備開店的事,那邊李氏等著時姜回來認錯,可一等就是二十天過去了,時姜根本就沒再來過楊家,也沒找過她。
原本她到想去時家看看時姜過的怎麼樣,可楊家父子,一個窩在外面的野女人家中已經幾天沒回來了。
一個彷彿把那花樓當成了家,除了回家換洗衣服,幾乎就黏在那妓子的房間裡了。
李氏氣的要死,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最重要的是,楊家的雜貨鋪子需要人管著,她根本抽不出時間去找時姜。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原本的這個時候,楊鈺正在家中為考秀才而準備,刻苦讀書,根本沒有去花樓這樣花天酒地。
等到了鄉試那一天,好不容易回家的楊鈺,哈欠連天的拿著李氏這段時間雜貨鋪裡賺的一些銀兩說去應考,李氏自然高高興興的送他離家。
之後在家左等右等,等自己兒子高中的好訊息。
可鄉試都過去了四五天,卻也沒見兒子回來,也沒有喜報傳來。
李氏原本等的火熱的一顆心,如同墜入了冰窖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