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想吃了,就自己放一網,雖然比不上賣的大,總能撈上個幾條,根本不需要浪費那錢。
所以,魚在這邊的價格可以算的上是賤價,才六文錢一斤,還是沒人要的價格。
要是魚肉也能做出這麼好吃的肉鬆來,就不信鎮上沒有人會願意買。
不用時母開口,時父扭頭就拿著兩個大桶出了門。
等到了晚上回來時,桶裡大大小小總有二十來條兩三斤重的魚。
在時姜的指揮下,殺魚剔骨,一家三口忙碌了一晚上,等吃上熱乎飯時,已經是快半夜十二點了。
不過三個人一點都不覺得累,看著旁邊滿滿一大盆,大約有二十斤左右的魚鬆,三個人的眼中滿是興奮的神色。
時姜也沒想到,只有一開始還需要她動手指點,到後面,變成了時母的主場。
炒制魚鬆,幾乎是她一手包下來的。
“娘,這肉鬆晾乾後,得密封,免得受潮。”
吃完飯,時姜叮囑道。
“娘曉得。”
時母連連點頭,做為家庭主婦的她,對如何防潮自然是拿手的很。
第二天一大早,時姜挎著裝著蒸蛋糕的籃子,時母抱著那一罐子的肉鬆,跟著挑了兩捆柴禾的時父一起去了鎮上。
時父先去認識的酒樓,把兩捆柴禾賣了十五文錢。
如何出來,有些不知所措的問時姜。
“姜娘,這東西要怎麼去賣呀?”
其實在時父到這酒樓時,時姜就動過念頭,是不是把這肉鬆和蒸蛋糕賣給這酒樓掌櫃的。
只是,看到時父這滿滿兩捆的柴禾才賣了這點錢,頓時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新奇的吃食,賣給酒樓,恐怕這酒樓老闆會直接來個一次性買斷。
這麼一個小鎮,想也能想的出來,酒樓老闆能給出的一次性買斷的價格肯定不會很高。
所以,聽到時父這麼問,時姜想了想,就問他:“爹可知道這邊的跑商的碼頭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