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村子裡,一個銅板掰成兩瓣用,可現在,他們一個月就能賺上好幾百兩的銀子,做上幾年,再在鎮上給時姜招個上門女婿,免得她再嫁的話,受夫家的閒氣。
他原本的打算,如今被時姜這突如其來的決定全給打亂了。
“因為我想掙更多的錢,如今這些錢,咱們確實比村子裡的日子好過許多。可若是跟趙家比呢?這段時間咱們三個人埋頭幹活掙錢,爹孃可能還不知道吧,時蘭已經嫁給周青禮為妻,據說都懷了兩月的身孕了。”
“你說什麼?時蘭嫁給了周青禮?”
時父時母再次大驚失色,特別是時母,嘴皮子都在哆嗦了。
“時蘭怎麼敢這麼做?她對得起咱們家的養育之恩嗎?”
“娘,你有何好生氣的,她若真的不敢,那也不會揹著我跟周青禮不清不楚的了。她剛成親兩個月,就懷了兩個月的身孕,呵,你們覺得這是湊巧還是另有蹊蹺?娘,我跟你打個賭,時蘭若是生下這孩子,必定是個早產兒,你信不信?”
時姜冷笑了一聲,時蘭懷的可不是兩個月的身孕,那是三個多月的。
時蘭一早就跟周青禮苟且在一起了,這是時姜派人去盯著趙家和時蘭還有周青禮,從中得到的訊息裡抽絲剝繭的出來的結果。
聽到時姜這麼說,時母原本驚站起來的身子一軟,如同被人抽去了全身力氣一般,一下癱在了椅子上。
時父眼睛通紅,恨聲說道:“周家欺人太甚,時蘭,不,那趙蘭果然不是我時家的血脈,做出這等不要臉的事,卻毫不覺得羞恥二字怎麼寫。”
時姜沉默了片刻,然後問道:“爹,我想問問你,和離那天我回來,你比平時晚到家的原因麼?是不是有人想託你做木匠活,並且制定了木材,需要你上山去砍的那種?”
“你怎麼會知道?”
時父聽到時姜這麼問,回想起那天晚歸的理由,居然全被大女兒給猜中了,頓時心中倏然一驚!
“因為那找你做木匠活的人,出自趙府。”
時姜心中總有個疑慮,但是如今的她沒有證據,無法直接跟時父時母去說。
“趙府??他們為什麼找我做木匠活?”
時父聽到喊他做木匠活的人,頓時一臉疑惑。
“我不知道,我查到訊息後,去山上找過被指定的木材所在的地方,發現那邊下山的臺階處,被塗了油漬。若是那天我不回來,你肯定會去山上砍木材,扛著那些木材,再踩到那有油漬的地方,後果可想而知。”
這是讓時姜最想不通的地方,到底誰,會想要殺了時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