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料,這女婿是個白眼狼,還未功成名就,就已經對髮妻這般模樣,要是以後真的做了大官後,他想想都忍不住打寒顫。
時姜看了時父一眼,然後說道:“爹,我想去許伯伯那裡。”
“你許伯伯?去他那裡做什麼?當學生?”
時父一臉迷惑,許青儒當年跟他是同窗,只是,他沒有考上秀才後,就知道自己不是考科舉的料,便放棄了,專心繼承了家業。
而許青儒卻是考上秀才後,因為家中妻子生病的緣故,一直未曾再去科舉。
妻子生病花費甚巨,時父當年也接濟許青儒不少。
許青儒覺得靠友人接濟終究不是辦法,就在自己屋子那裡,開了一個私塾,專門教導開蒙的那些小學生。
這一教,就是多年,如今已經四十有五,早已沒了再考科舉的心思。
時姜要去許青儒那裡,難不成準備女扮男裝去讀書?
可時姜從小在家中,也是請了有名的老師教導的,學識並不算低,沒必要去重新去學開蒙的知識吧?
“不,我要去做老師。”
時姜對著時父,堅定的說道。
“做老師?”
時父和時劍鋒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喊道,然後面面相覷,兩眼滿是不解。
怎麼就從晉巍那白眼狼,扯到了去當老師了?
還有,去做老師跟晉巍考科舉又有什麼關係?
只是,想到晉巍剛和姜兒和離,就另攀了高枝,說他沒早就有了這種想法,打死他們父子倆都不信。
既然姜兒要去做老師,許青儒所在的位置是府州下面的另一個縣城,離青松學院也遠,讓她去散散心正好。
免得姜兒再聽到什麼事,讓她再傷心難過。
這般一想,原本心中不太願意的時父,頓時點頭答應了下來。
修書一封,先喊了下人給許兄送信。
這邊,卻是幫時姜整理行李,務必讓她一路舒舒服服。
時姜為了一路上行走方便,喊了翠菊拿了之前幫她做的類似男裝卻又跟男裝有些不同的衣裙來,裡面是白色寬闊的褲子,外面是紅色的四片開到大腿處的下襬,再在外面罩著一層金砂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