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姜深深地吐了口氣,沒想到啊沒想到。
她不過是想來找黑山,進到這村子裡面前,她居然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什麼青山綠水,什麼山清水秀,不過是障眼法罷了!
等她隨著鄧柯開著電動三輪車,進入這個村子時,時姜就發現了異樣。
那群熱鬧著圍著鄧柯噓寒問暖的村長,還有那些被鄧柯喊叔伯的村民,全是紙紮的。
也就是說,這整個村子,至少從她和鄧柯進來到現在為止,都沒有見到過一個活人。
又或者,有活人,卻是藏在暗處,沒讓他們發現。
不過,她和鄧柯既然進了村,想必也在他們的監視之下。
所以,現在她先好好休息,等著人家來找自己就是了。
沒過多久,時姜就聽到院子裡傳來嘈雜的聲音。
時姜緩緩的睜開原本閉著的眼睛,站起來,推開門出去,正好看到村子裡的人攙扶著好像喝得有點多的鄧柯從屋外走了進來。
“來,咱們再來一杯。”
鄧柯抬起迷濛的眼睛,對著時姜嘿嘿傻笑了片刻,然後伸手虛握成酒杯狀,舉起來說道。
說完,頭一歪,整個人就醉死了過去。
時姜站在房門口,就這麼冷冷地看著攙扶著鄧柯的那群紙人。
特別是其中一個眼熟的紙人,那被鄧柯喊三嬸嬸的婦人。
只見三嬸嬸翻著一雙眼白上前,對著時姜說道:“你男人喝醉了,還不快扶進去,讓他躺下。”
說完,就上前去拉時姜的手,想把時姜拉到鄧柯的身旁。
卻見時姜手掌一翻,那紙人的手突然就燒了起來。
三嬸嬸見自己的手突然自燃,頓時放聲尖叫起來。
還沒等大傢伙反應過來,三嬸嬸這具紙紮的身體,就被迅速的燒成了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