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罐子,至少能炒不少菜呢!
卻沒想到,時父提出的價格,居然這般便宜。
這價格,就算原本蔣少寧起了什麼心思,如今也全都沒有了。
就算他把這方子弄來了,成本怎麼算也得跟時父賣的這個價格差不多吧?
既然如此,他何必又多此一舉,去謀算人家手裡的方子呢!
更別提,他本也不想跟未來不知會不會起復的時姚謙弄得你死我活的。
“時老闆爽快,既然你給的價格,那我也就不跟你多討價還價了,就三十文一罐,你明個兒先送十罐子過來,直接讓田掌櫃給你結賬就行。”
“蔣東家客氣了,這十罐子恐怕還得回去跟家裡人商量一下,到不是怕其他,而是怕你家酒樓一次性進太多的芙蓉醬,這芙蓉醬會壞。不如每三天,我送五罐子過來。這樣,你們用的新鮮,也不怕不夠。”
蔣少寧見時父這般妥帖,心中更是滿意,點頭同意了下來。
“不過,因為咱們家賣這芙蓉醬是小本生意,所以,會拿一些到雜貨鋪子裡讓代賣。不過,價格還請放心,也是三十五文一罐子,絕對不會比您家的價格更便宜。”
蔣少寧聽到時父這般說,心中另外一隻靴子終於落了地。
他就說嘛,這麼一罐子的芙蓉醬,怎麼可能只賣三十文錢?
不過,若是按時父不光是送到他這邊酒樓,還要送到雜貨鋪子賣,想必走的是薄利多銷的套路。
只是,成本再怎麼算都在那呢!
所以,在蔣少寧看來,時家這一罐子的芙蓉醬最多掙個幾文辛苦錢算是最多的了。
略微想了想,他便點頭同意了時父這話。
只要他的酒樓拿的是全縣最低價便成,這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跟蔣少寧談妥買賣後,時父就告辭了。
只要明天再去雜貨鋪子找老闆好好談一談,等到酒樓和雜貨鋪子跟他們拿貨後,他們的收入這才是真正的算是進入了平穩期。
時父坐著蔡大叔的牛車,一路搖晃的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