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許多學生很認識的人,都結伴來買時父的春餅和珍珠奶茶。
為了今天的效果能達到女兒設想的預期,時父帶的春餅和珍珠奶茶可比平時多了一半。
可還是不一會兒功夫,他攤位裡的東西就賣了個乾淨。
時父這才捧著自家的芙蓉醬去了雜貨鋪子,就跟昨天他跟福安酒樓的東家說的那樣,給他們是三十文一罐子,給雜貨鋪子是三十五文一罐子。
雜貨鋪子的老闆可沒蔣少寧這般的有心眼和心機,見時父把芙蓉醬拿出來,直接就伸手指沾了一點醬放在嘴裡嚐了一口。
這味道一嘗,雜貨鋪子老闆直接拍板要了五罐子先放在他店裡賣賣看,跟福安酒樓一樣的數量。
兩天時間,就賣掉了十罐子的芙蓉醬,時父心裡很是滿意。
等回到家裡,原本他以為今天賣的便宜,賺的錢肯定不如之前的多。
卻沒想到,今天一算,居然有二兩多的純利潤。
“女兒啊,這怎麼還比之前賺的更多了呀?”
時父一時間,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
時姜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不過,時父這邊能賺這麼多的純利潤,想必吳迎春那邊的生意,應該慘淡的很吧?
時姜沒猜錯,吳迎春沒想到,自己那樣子跟劉屠夫演了一場戲氣時母,卻不料對時家一點影響都沒有。
而他們家的春餅攤子,從昨天的二三百文,今天一下子就變成了虧錢。
因為以為時家會不太平,所以吳迎春昨天晚上特地多攤了一些春餅,等著今天火爆大賣呢!
可沒想到,來買的人少的可憐,好不容易拖到晚上,才賣出去十幾個罷了。
就這十幾個春餅的幾十文,連他們今天賣的成本都不夠。
等回到家後,劉大郎就對著劉屠夫一頓咬耳朵。
劉屠夫聽完大兒子的話,直接怒氣衝衝的衝了出來,一把揪住吳迎春的頭髮,就往房間裡拖。
不一會兒功夫,房間裡就傳出吳迎春慘叫的喊聲來。
等到第二天一早,吳迎春根本不敢出門,只因她此刻的頭腫的象豬頭一般。
而她的春餅攤子,就變成了劉大郎和劉二郎一起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