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幹了之後拿不到貨,人家白乾可不願意,少不得要找他麻煩。
不過,想著時恆從姐姐手裡拿回去的那些鋪面和莊子,劉鯤鵬稍稍猶豫了一下後,就下了決心。
先把人給弄了再說,等到時候時恆死了,就算那些人來找他,有那些鋪子和莊子,也不是不能分點好處出去。
畢竟,鋪子莊子這種才是生財的長遠之計。
至於時恆身上的錢財,若是那些人得了便最好,若是沒得也至少能弄死了時恆,對他有好處。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劉鯤鵬心疼的這般想著,眼睛裡露出惡狠狠的神色來。
時恆和時姜這一路,一連過了兩日,都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時姜看著河面上風平浪靜的,雙眼有點沒有聚焦,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直到一件厚實的披風搭在她的肩膀上,回頭瞧去,只見時恆就站在她的身後一臉的不贊同。
“如今這天氣,都已經入秋了。雖然有太陽,可河面上的風凍人,還是先進房間裡吧!”
時姜聽到時恆這般說,感受到披風下帶來的暖和,縮了縮脖子,老實的跟著進了房間。
“這幾日我見你也沒什麼其他的事,不如教你認字吧!”
時恆讓侍書拿了本三字經過來,翻開來,攤在時姜的面前。
時姜盯著眼前的三字經,頭嗡的一下大了起來。
她的臉上的五官都快皺在了一起,可憐巴巴的看著時恆。
“大哥,能不能到了舒城再學呀?”
時恆回了她一個和藹的笑臉,然後說道。
“不行。”
聽到這兩個字,時姜整個肩膀都無力的耷拉了下來。
看著妹妹這副模樣,時恆的嘴角微微翹了翹,不過很快就給壓了下來。
認真的指著三字經上的字,輕聲細語的他念一句,讓時姜跟著念一句。
等到時恆把一本三字經教完,半下午的時間就過去了。
時恆後知後覺的發現,妹妹的記憶力是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