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從今天起,就住在書房裡,好好的讀書,學父親的樣,懸樑刺股。”
聽到時姜這般小孩子氣的話語,衛潮生不由的失笑出聲。
“你笑什麼?反正剛才你答應了的,不準反悔。”
時姜見衛潮生這般笑,頓時又氣又羞的跺腳嗔道。
“好好好,為夫答應娘子便是,娘子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
衛潮生憋著笑,一臉寵溺表情的看著時姜,然後哄道。
雖說自己這娘子在凡人界年歲算是大的,可在他看來,卻還是小孩子心性。
再加上,原本他對於跟時姜睡一張床上的事,心中還有些遲疑。
剛好借時姜開口這般要求的機會,合情合理的避了開去。
時姜見他答應了,這才破涕為笑,高興的出去收拾碗筷,然後拎著農具出了門。
時家雖然只有兩畝地,不過一直都是時姜在侍弄的,所得的糧食,剛好夠她用。
如今再加上一個衛潮生,恐怕就有些艱難。
村裡人見時姜新婚第二天就下地幹活,頓時私底下都議論紛紛,覺得時姜所嫁非人。
有那好事的婦人還在時姜面前說,不過時姜都是小臉紅紅,然後信誓旦旦的說自家相公是在讀書,準備科舉,讓她以後當官夫人享福。
聽到時姜這話,那些好事的婦人紛紛撇嘴偷笑,覺得時姜是在做夢。
只是,日子一天天過去,在眾人面前,衛潮生和時姜表現的恩愛非常。
甚至還有村裡人看到衛潮生去縣裡的書坊抄書,得來的銀子給時姜買了一支精美漂亮的步搖。
這讓村裡的婦人,很是心酸妒忌了一番。
不過,對於他們夫妻表現出來的恩愛,都有目共睹了。
衛潮生一直努力說服自己跟時姜再進一步,只是,不知道為何,在時姜私下獨自一個人的時候,總是一副黯然神傷的樣子,這模樣,讓衛潮生心裡很是不舒坦。
而且,從新婚第二天時姜說分房睡後,他們兩個人便沒有再睡一張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