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時梅,流氓阿飛自然不是劉懷防備的人。
所以,在一天看到廠門口沒看到時梅的情況下,劉懷這才鬆了一口氣,出了廠快速的往家走。
這段時間,他一直躲在廠子裡沒出來,都快憋死了。
其實,他也不想這樣對時梅,可是,一想到自己的丈母孃是個殺人犯,他怎麼也忍受不了,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面色去面對時梅,索性就想著先避開,冷靜冷靜再說。
只是,他沒想到時梅會那般執著,天天跑他廠子門外守著,所以,他心裡頭對時梅也越來越不耐煩。
今天好不容易沒看到時梅在門口等著,所以,劉懷加快腳步,朝家裡走去。
剛走過兩個弄堂,轉過彎,再走一條街,就能到他家了。
只是,劉懷才轉彎,就見眼前一黑,被人套了麻袋。
然後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打的劉懷直求饒。
只是,對方根本不聽,拳拳到肉,腳腳用力,劉懷只覺得眼冒金星,只有一個念頭,吾命休矣!
“行了,把他拖到廢棄的倉庫裡,我去找我那新相好。”
一個聲音有些尖利的男人對著旁人說完,劉懷就被人像條死狗一樣的拖走了。
“你說真的?真的把人給堵住了?”
聽到阿飛來找,時梅還有點不敢相信。
阿飛吸了口煙,眯了眯眼睛說道。
“我答應你的事,怎麼會食言。”
時梅的臉頓時浮起了一層紅暈,然後高興的跟著阿飛走,讓他帶自己去見劉懷。
等越走越偏,時梅的心裡都開始打鼓了,才走到一處偏僻的倉庫。
阿飛上前推開倉庫的大門,只見劉懷被反綁著手,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彷彿沒了氣一般。
時梅見狀,一聲尖叫朝劉懷撲了過去。
“懷哥,你怎麼變成這幅模樣了?誰打的你?”
劉懷被時梅這麼撲到身上,硬生生的給痛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