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小便被那世外高人帶到京都城外的三才道觀裡帶發修行。
眼前這男子,不會就是那帶髮修行的二皇子楚子清吧?
若是被人發現,自己跟這二皇子待在一起,而且這二皇子還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樣,讓人誤會自己玷汙了這冰清玉潔的二皇子,當今聖上怕不是要生吞活剝了自己。
時姜擰了擰眉梢,去推那窗戶,卻發現窗戶幾處的窗戶全部被堵的嚴嚴實實的。
想來也是,她們有備而來,自然是準備的很是周全。
只可惜,她們不知道時姜有個能作弊的空間。
更別提,如今以時姜的身手,想要出去,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
不過,南康郡主和沈燕這般下作,自己豈能這般輕易的饒過她們?
想了想,上前,直接對著眼前的二皇子楚子清一個手刀,原本躁動不安的他頓時頭一歪,暈了過去。
時姜上前直接用繩子把他手腳一捆,再把眼睛給蒙上,嘴巴給堵住,這才放下的往空間裡一丟。
然後手腳輕巧的飛身上房梁,再移動屋頂的瓦片,翻身便從屋中脫身出來。
才把瓦片蓋好,準備從房頂飛身下來,時姜便看到遠遠的南康郡主帶著沈燕偷偷摸摸的朝這邊屋子靠近。
時姜眉毛一挑,俯低身體暗中觀察。
顯然沈燕安排的事情,南康郡主並不放心,一定要親眼看到自己受困的狀況後,才能安心的帶入來假裝撞到自己偷人的醜事。
因為是偷偷摸摸的來,所以只有南康郡主和沈燕兩個人。
兩個人才走到門口,南康郡主看到門被鎖的死死的,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兩個人便側耳傾聽裡面的動靜。
“怎麼回事?怎麼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你那異香到底有沒有用呀?”
沈燕聽到南康郡主質問的話,臉上頓時有些泛紅。
她畢竟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好不容易從人手中得了那異香來,如今用來做這般事,已經夠羞煞死人了。
南康郡主還這般詢問自己,她哪裡知道這異香到底有沒有用呀,她又沒用過。
見沈燕紅著臉龐,滿眼無措的模樣,南康郡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底裡暗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