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沒點真本領還真做不了這臨時工!
只是在接觸到蘇墨身上的日光後的鋼管卻有些不淡定了。
因為此刻,他手中的槍似乎像是被燒紅的鐵一樣燙手!
雖說人可以運用他物來抵抗這熾熱的溫度,但是這槍卻不一樣了。
此刻他猶如重負一般地始終握住他手中的槍,任憑如何燙手,也絲毫不肯鬆懈。
“啪!”馮寶寶一鏟子打掉了鋼管手中的狙擊槍,不給好好氣地說道:“腦子沙雕了麼!?”
鋼管這才不好意思用發紅的手撓了撓頭,笑道:“嘿嘿。”
雖說他不願意放棄手中的槍,但是身體卻是誠實的。
在手中的槍被打掉的瞬間,他感到無比的輕鬆。
同時,他也有一絲絲詫異。
這蘇墨究竟是什麼人?什麼身份?什麼背景?
他很想問出口,但是很快又被壓下去了。
因為臨時工有規定,不能詢問一些與工作無關的事情,至於同伴的隱私,更不可能會告訴你的啦。
所以他直接放棄了自己的想法,只是用一種看強者的目光去看蘇墨。
“寶兒姐,你熱不熱呀?需不需要.”張楚嵐一副賤兮兮的模樣,盯著馮寶寶身上來回打量。
原來是馮寶寶酷愛的白襯衫在這高強度的溫度下,被汗水給溼透了!
因為此刻旁人都是聚精會神地關注著戰場,所以也就只有張楚嵐這貨才會注意這種無聊的事情。
當然面對張楚嵐這色眯眯的模樣,馮寶寶直接一鏟子往頭上敲下去。
瞬間張楚嵐的頭上又多出一個包來。
“再看把伱埋咯。”馮寶寶用最平常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
這下,張楚嵐這種不要臉的人也不好意思再多說什麼了。
其實,他剛剛並不是不懷好意,只是想提醒馮寶寶罷了,順便問問她需不需要外套。
但是沒想到,卻看到了剛剛的那一幕,所以才導致了這悲劇的結局。
不過有話說,能在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
不過以馮寶寶的心性,她還真沒想這麼多。
什麼男人,女人,在她眼裡好像都差不太多的樣子。
只是下一刻,場上蚩尤手中的虎魄還在持續散發出滾滾刀氣。
猶如無盡海浪一般,翻騰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