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
“昨天落水的那輛車裡面的兩男一女全部溺亡,他們說這一切都是咱們的過錯。”
韓軍這一說,趙新宇都被氣笑了,撞了人倉惶逃竄,落入河道中淹死,這反
過來怪怨自己,好像那邊的河道和自己沒關係吧,就是有關係,他們肇事逃逸,自己掉進去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難道他們不知道哪裡的河道和咱們沒有任何關係。”
“這些我們都說了,他們說如果咱們不種植苜蓿的話,他們的孩子也不會駕車去邢莊那邊。”
“去他媽的,自己拉不出屎,還他媽的怨地球吸引力太小。”這一下趙新宇可真的怒了。
無憂食府的前面已經聚集了大量的民眾,不說是民眾們,就是媒體都不知道來了多少家。
很多過來的民眾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聽現場的西韓嶺村民說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而這幾天邢莊、馮家莊、泰村發生的事情,民眾們也有所耳聞,這現在他們撞傷了六個村民,而且還有兩個重傷,他們在逃走的時候落水溺亡,反倒是怪怨西韓嶺,這就讓人們感到奇葩。
而過來的這些人拉著橫幅、坐著板凳,真正哭的人也就是幾個,即使是哭,坐在地上的他們都坐了一個墊子,而每一個人的穿著打扮都不是普通人的樣子,女的是珠光寶氣、男的都是一身奢侈品牌。
現場也有工作人員在勸解,不過只要一上去勸解,無不是被臭罵一頓,就連現場執法的那些人都是遠遠的躲著這些人,顯然他們應該知道這些人有著不凡的來歷。
圍觀的民眾雖說感到奇葩,不過也看出這些人不是普通人,他們也都是敢怒不敢言,至多也就是在人群中小聲議論幾聲。
不過就是這樣,但凡有誰的話語傳到那些人的耳中,輕則被臭罵一通,重則還要捱上几几耳光,這讓人們更是不敢多說話,一個個就好似躲瘟疫一樣躲著那些人。
趙新宇出現,民眾們馬上將目光落在趙新宇的身上,就這一兩年時間,很多人來村裡鬧事,只要是趙新宇一出馬,那些鬧事的不是被打臉,就是吃了大虧,而因為西韓嶺出事,到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員被抓進去或者被開除。
看到趙新宇出現,那些躲得老遠的人員臉色都是一變,這位怎麼來了,雖說他們不願意參合進去,可知道雙方身份的他們知道,兩者之間定然會爆發衝突,如果他們不過去的話,或許第一個遭殃的就是他們這些人。
還沒等他們過去,那些過來鬧事的人已經先他們一步衝向趙新宇,而為首的一個更是一個看上去不到四十中年女子,渾身的珠寶絲毫不影響他的速度,呼拉嘩啦就好似栓了鈴鐺的寵物在跑動一樣,或許是化妝太濃,跑動的時候,臉上的贅肉顫抖,臉上塗抹的粉底都簌簌落下。
“你個小雜種,你還我兒子的命來,”中年女子臉龐猙獰,伸手抓向趙新宇,兩隻貼了美甲的手更是好像鬼爪一樣。
還沒等她抓到趙新宇,她就感覺到撞到了什麼東西一樣,雖說感覺毛茸茸的,可隨之一股巨力傳來,重達一百八十斤的大體格就倒飛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
身子摔在地上不說,還好是皮球一樣崩了幾下,原本乾淨的地面上更是出現了一片油漬。
倒在地上的中年女子,手足亂舞,想要翻身都翻不過來,幾個原本打算過去找趙新宇的中年男女趕忙過去,將她拉起來。
這個時候的中年女子,頭髮也亂了,沾上去的假睫毛也掉了一個,原本就不怎麼好看的她活脫脫成了話劇團的小丑一樣,這惹得遠處看熱鬧的民眾們是哈哈大笑。
“小雜種,你敢打老孃。”中年女子想要再次衝過去,不過看看站在趙新宇身前,比趙新宇還高出一截的黑風,中年女子一下老實下來,不過眼眸中卻滿是怨毒。
趙新宇冷冷看著中年女子,“小雜種罵誰。”
中年女子不加思索怒聲道:“小雜種罵你。”
趙新宇點點頭,“小雜種罵我,現在這人還真是老實,不過我看你也不像是小雜種,倒是像個老潑婦。”
到了現在人們才明白中年女子被趙新宇給繞了進去,這
一來人們更是放聲大笑,有不少人更是笑彎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