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你來給他施針。」
「師公,我……」在說話的時候,韓文清看了眼蔣鵬宇。
蔣鵬宇淡淡一
笑,「還等什麼,有我師父在旁邊看著呢,放心大膽的施針,這可是最好的機會。」
那邊王主任已經將斷臂傷者收拾好,護士推著出去,當手術室門開啟,傷者被推出來,所有媒體的鏡頭都聚焦到患者的身上。
他們看到患者胳膊上的夾板、繃帶,最先過來的媒體都愣在哪裡,「護士,這個傷者?」
「這就是那個斷臂的傷者,他的運氣不錯遇到了神醫,神醫不但給他將碎骨都拼接上,他恢復之後手臂還能自由運動,還能上班做工。」
「神醫,你說的是趙新宇。」
護士點點頭,「他的醫術已經通神了,我到現在都好像是在做夢。」想想在手術室中發生的事情,小護士喃喃道。
「通神。」所有媒體的腦子都是一閃,他們忽然間想到了什麼,在護士將傷者推進病房,他們去了一個地方。
手術室中,王主任一干人再次見證了中醫的神奇,而這一次不是趙新宇出手也不是蔣鵬宇,而是蔣鵬宇的弟子韓文清。
韓文清雖說是徒孫級別,可他的手法一點也不生疏,也不過是半個多小時之後,在金針嗡嗡聲中,已經泛紫的瘀血從金針的尾部滴落。
在韓文清給顱腦損傷患者治療的同時,多家電視臺、直播平臺以至於網路上出現了一個為傷者接骨的影片,治療者戴口罩、穿無菌服,看不出是誰,可他施展的卻不是西醫的接骨方法,而是中醫的方法,金針止血、直接用手術刀刮骨,將一塊塊綠豆、黃豆大小的碎骨拼接,而這一切都是用放慢的速度人們才能看清。
治療的過程中,人們更是看到了若有若無的顏色,時間雖說不短,而且場面也很是血腥,可無數人卻都選擇看下去,起初他們都感覺到血腥,可最後他們已經不在關注這些,他們看的是根本不需要考慮的拼接、刮骨、施針、祛除一些沒用的組織,很多人在看到分離出來一根根淡黃色的筋脈,一根根血管,他們內心中徹底震撼。
西醫中有血管一說,可接駁血管他們需要高精密的儀器,哪像現在直接用手術刀分離,接駁。
而筋脈只是存在於中醫中,西醫一直都不承認人體記憶體在筋脈一說,可現在趙新宇讓他們知道了筋脈真實存在。
到最後人們在看到患者受創位置以及連結儀器的變化,不說是不懂的老百姓,就是西醫的專家學者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因為在他們只能截肢的手術,可在那個人的操作之下,傷者的手臂已經恢復了機能,這種情況在西醫的醫學史上好像沒有出現過。
當韓文清治療的過程出現在電視臺、網路、平臺的時候,西醫方面集體失聲,因為他們對於患者做好的治療方法就是帶著風險的開顱手術,可中醫只需要一捧金針,一種在他們看來無比怪異的接骨手法。最終就讓患者轉危為安。
下午的時候,趙新宇五人從手術室走出來,外面等候的媒體、民眾以至於醫生、護士都不由得鼓掌歡迎。
「趙新宇,你終於讓世人知道了中醫的神奇,現在國外媒體都在大肆報道你們救治患者的事蹟,你去網上看看,現在有多少人都在崇拜中醫,這次回去我就讓我兒子明年高考選擇中醫。」
趙新宇微微一愣,「我們……」
「媒體第一時間將你們救治傷者的影片從監控室複製出來,等我們發現的時候,他們已經發出去了,這是我們的失誤,我們……」一個等候的中年人看向趙新宇,臉上滿是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