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時候,人皇之花、地皇之花突然湧動出一絲兩人都不易察覺的能量,能量湧動將從天茸上光、暗兩種屬性牽引。
由於光暗能量的突然變化,這讓趙新宇、幽幽的身子都是一震,不過他們並沒有理會,畢竟能量波動這在任何地方都很是常見。
可他們卻沒有感覺到原本不同區域的兩種能量相互靠近,最終相互接觸可卻沒有互融,兩種不同屬效能量慢慢旋轉在兩人的上面形成了一個酷似陰陽圖的圖案。
圖案下的兩人絲毫沒有察覺,可他們卻感受到他們吸收的能量發生了變化,這種能量要比他們以往吸收的光屬性、暗屬效能量更加容易煉化,更加容易吸收。
趙新宇腦後的人皇之花、地皇之花的顏色也開始發生變化……
獅城,這一處曾經被倭人屠城的海濱城市。雖說距離那個年代已經超過了百年,可獅城的民眾卻沒有忘記那一段恥辱的歷史,他們成為國內唯一一處極度排斥倭人的城市,在這裡歡迎來自於四面八方的客人,可唯獨對於倭人卻是持拒絕態度,在很多明顯的區域都禁止倭人進入。
在開放的年代,倭人也曾經不斷抗議,可他們抗議的結果卻無法改變獅城數百萬民眾的看法,所有的民眾寧願歡迎一條狗,他們也不願意歡迎一個倭人,哪怕是擁有倭人血統的人都是他們排斥的物件。
改革開放,讓這個城市重獲新生,為了對抗多國的制裁,獅城更是成了渤海灣地區最為繁忙的一個城市,雖說因為倭人的破壞,貨輪減少了不少,可獅城的碼頭依舊火爆。
夏日的獅城晚上,大街上到處都是人流,不少開放出來的海灘上也聚集了來自於四面八方的遊人。
獅城北部一處對於倭人徹底禁止的山脈,充滿了莊嚴,在這裡埋葬了無數被妄殺的老百姓。
一片陵園,燈光幽暗,這個時候的陵園顯得格外寂靜,陡然間一道道身影從密林中掠出。
在他們落地的下一刻,一道道身影從不遠處的一片已經沒有了燈光的建築中衝出,瞬間陵園區域一下亮了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一個存在盯著對面三十多個戴著口罩、帽子的人,冷聲道,他的眼眸中滿是警惕,在問話的同時,他們身上更是有了氣息波動。
他們曾經都是隱匿在民間的義士,他們的祖輩都曾經是那一場劫難的受難者,在百年浩劫的那一個年代,他們懷著滿腔怒火,一直抵禦倭人。
哪怕是和平年代,他們都無比痛恨倭人,他們也成為了倭人最為厭惡的一群人,他們也知道倭人痛恨他們,而在這片陵園的下面有著諸多倭人的戰犯,他們每一天都被獅城人踐踏,倭人想過很多方法想要從這裡將他們的先輩帶走,可每一次他們都是無功而返。
建國多少年,在其他區域無比安全的情況下,在這裡卻不斷有著死傷,他們為了讓那些曾經犯下滔天罪行的倭人永遠被人踐踏,他們每一天都會派人守護,哪怕是現在他們已經成為了利箭、飛羽的一員。
下一刻,那些人身上有了氣息波動,這讓守護這片區域的一群人臉色都是一變,雖說隔著一段距離,他們已經感受到對方的強大。
可就是這樣他們卻依舊不為所動,義無反顧地迎向對方。
“退回來,你們過去只能是送死。”一道聲音遙遙傳來。
這個聲音一出,雙方的人都是一愣,下一刻,那些戴著口罩帽子的人眼眸一縮,他們同時看向一個方向,身子如同閃電一樣激射而去。
大山深處,一群人凝立在哪裡,他們看向對面,那是兩道身影,兩道身影凝立在哪裡就如同標槍一樣直立,身上沒有任何氣息瀰漫,可卻給他們一種危險的感覺,最讓他們感到震撼的是,他們甚至於感受不到對方的呼吸。
一聲幽幽嘆息聲響起,跟過來的那一群人臉色都是一變,聲音響起的方向並不是凝立在他們不遠處兩道身影,而是在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