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泊碼頭上,攝影愛好者和以往一樣呼吸著新鮮空氣,拍攝湖中覓食的水鳥群。
當對岸遊船啟動,人們都是一愣,他們將拍攝工具的鏡頭放遠。在看到船上的黑風、陸晨、照夜,他們一下激動起來。
在趙新宇駕駛有擦混朝著他們這邊過來的同時,聽聞到訊息的遊人已經聚集在岸邊。
當鬍子拉碴、臉色蒼白的趙新宇從船上下來,不少人的心頭咯噔一下,他們突然間有了一種心疼的感覺。
要知道那一天趙新宇可是身中九十多刀,不少傷口都是深可見骨,一個多月時間這對於普通人來說還不知道能不能下床,可趙新宇卻已經駕船出來。
在看到趙新宇裸露出來的肌膚上沒有一絲刀痕,這讓他們的心情突然間變好,“趙新宇,怎麼樣,康復了吧。”
趙新宇哈哈一笑,“都好了,這個月我是遭了老罪了,差點讓他們給害死。”
“好了就好,那天不少人還在後悔沒有出手幫忙,要不然得話,你也不至於受那麼重的傷。”
哪怕是明知道這話是一種客氣,可聽在心中也還是有點感動,趙新宇擺了擺手,“我這人也就是結實一些,再說不是還有狼群,那天要是大傢伙跟著我受了傷,我還真的過意不去,這不是也好了,倒是讓大傢伙擔心了。”
“沒事就好,大傢伙還真的擔心你呢,網路上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給你祈福。”
趙新宇微微嘆息一聲,“我都看到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能讓那麼多人關心我。”
“孩子,不是因為別的,主要是你心裡裝著老百姓,你不去啃老百姓,一心想要讓跟著你努力的人富裕起來,有錢人都祈福老百姓,可你從來沒有欺負過。”
趙新宇苦笑著點點頭,“大爺,我得出身大傢伙也都知道,我這帝君集團是怎麼來的大傢伙更是知道,如果沒有西韓嶺、紅石崖以及大傢伙的襯托,那有我得帝君集團,當初養育我得爺爺一直教導我,不要忘了一米之恩。”
“這就對了。你對大傢伙好,大傢伙都記得你,你受傷多少人都為你祈福。你的傷勢可不輕,雖說你年輕,可這段時間還是不能做太重的活。”
趙新宇點點頭,目光掃向周圍人群,“大傢伙有沒有會理髮的,工具我這裡有,就是缺一個理髮的。”
他這一說話,人們都看向身邊的人,這讓趙新宇一樂,“我不要什麼樣子,能剪短就行。”
“我開了一個小理髮店,如果誰的手藝比我好,我……”
趙新宇看向一個二十五六的青年,“就你了,不過說好了,不給錢。”
青年哈哈一笑,“只要你信得過我就行。”
“沒問題,誰都比我強,咱們去船上,頭髮這東西短時間不能腐爛。”
趙新宇,我們能不能上船看看。
趙新宇看向一個個期待的眼神,“陸續上,別人太多把船給壓沉了。”
半個多小時,青年給趙新宇理髮,那邊人們很有秩序的上下游船,體驗在湖中的感覺,不少人更是將船隻當成了背景拍照。
“大傢伙給看看哪裡還需要修理。”
一箇中年人哈哈一笑,“我們可都是半吊子,我覺得不錯。”